废话，人家是两口子，在创作上陈虹不听丈夫这个导演的，反而听你的，这算啥？

还着重财务，多做一些采购的具体工作。说的好听，不就是拿自己是中影韩董的女儿过去给陈虹当小助理吗？这是监军吗？

东来的财务，用看吗？除非这个财务想进去踩缝纫机。

樊兵兵却很惭愧，这个韩嘉女很真实嘛，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杨灵越是不知道面无表情的韩嘉女心里想啥，要不然非得教训一通，因为这是投资的条件，也是两人的君子约定。

至于韩嘉女为啥那么想，因为他的老板是杨灵越，换个人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接着又过了一遍《爱有来生》的营销方案。

韩嘉女更加面无表情了。

“老板，韩总的法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杨灵越挑了挑眉：“嗯？”

韩嘉女像没看见似的：“观影主要群体还是女性居多，这种营销手段怕会引起她们的反感，进而抵制。”

“你倒是提醒我了，这是观众自发的，加一条：引导女性观众去骂这些人，让他们彼此争论，热度会更高一些。”

韩嘉女瞳孔一缩，心里五味杂陈，老板确实聪明，懂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她知道如此做法，电影热度肯定飙升，票房也会增加。

但是他怎么变得没有那么正面了呢，越来越没有下限了，这是什么啊？

这是操纵舆论，严重了说这是挑起性别对立。

而且韩嘉女认为他打心里就小看女性，知道抵制也无伤大雅，因为她知道买电影票掏钱的人是谁，俞绯红的目标粉丝是哪一类人。

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也知道女性网友比男性网友更容易引导，这不是智商问题，这是情绪问题。

杨灵越注意到了韩嘉女眼中的失望和哀伤。

至于樊兵兵，这娘们儿早就跑隔壁刷微博去了，男朋友不让她插嘴，省得难受。

“是不是觉得我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韩嘉女低头，没言语。

杨灵越笑了笑：“你高看了我，也看低了我。”

韩嘉女抬头，面带疑惑。

“杨总，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就去做事吧，对于这个问题，李婧永远不会问我为什么。不过你既然对这方面感兴趣，那就长期做个课题研究，最后或许你会写出一个很好的剧本。”

韩嘉女怔了怔，她当然还是不理解，但心里却是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杨灵越哎，可以说他花心渣男，但不能说他没有家国情怀。

“谢谢老板，我会好好想想的。”

“不喊我杨总了？”

“老板~”

樊兵兵听到这撒娇一般地语气，霍然抬头，眼里的杀气仿如实质一般冲向韩嘉女。

韩嘉女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杨灵越回瞪了她一眼。

樊兵兵撇撇嘴收回目光，招呼助理给她拍照片，她要发今天的微博。

随后的时间里，杨灵越开始检查小舅子的暑假作业，正在写数学。

语文已经写完，英语还没写。

各五道题。

杨灵越看到没仔细看：“停下，擦了重写。”

“啊？”

“我有阅读障碍，看见连体字怎么会知道你写的对与错。”

樊成成一脸天真地问：“姐夫，什么是阅读障碍？是智商不够吗？”

“一种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能协调而引起的一种阅读障碍症。与你想的恰恰相反，有阅读障碍的人智商往往很高，很多天才。”

樊成成咽了口唾沫：“我不信。”

“写下《长安三万里》的高适就有，爱因斯坦、达芬奇、毕加索、乔布斯都有阅读障碍，你会用电脑，写完作业自己去查。”

除此之外，演艺圈里的阿娇、萧雨神、卢冠廷、约翰·列侬、金凯瑞等等多不胜数。

所以发现自己的子女阅读困难，记不住东西，可以往这方面查查。

樊成成都快哭了：“姐夫~”

杨灵越笑呵呵地：“跟我玩心眼子？你随便，爱写不写。”

樊兵兵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笑成了月亮，自然避免不了拍了许多照片。

樊成成想到什么：“你胡说，你骗我，我看过你的字。”

杨灵越脸不红心不跳，很有耐心：“我又不是瞎连体，那是草书，你想学的话，我可以请书法老师教你。”

樊成成当然不想学，只能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擦掉重写。

如此老实不如说他如此聪明。

就像前文书里说的那样，姐夫说的话，爸爸妈妈姐姐都要认真听。

确实，如果樊成成说要学，那杨灵越会说先从楷书学起，草书是最后一步，反正他啥也会写，好不好看另说....

再然后。

“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