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过一次,全是古文,看不进去。进来,要唱歌了。”
显然王靖芠就没忘记这一茬。“大摇大摆大摇大摆在大路上来,额给姐姐骑将一辆摩托车车来。”“你给姐姐送将摩托车车来,有什么灰心思(1)你给额说出来。”“额有心和姐姐你打上伙计(2),就怕你那圪泡(3)男人打断额的腿。”“哥哥你想和姐姐过一把瘾,额就把额那男人打发的出远门。”“姐姐你真是一个好呀么好人人,哥哥额爱你爱在了额的心。”“给了别人身身交给哥哥心,哥哥你能不能引上姐姐去北京。”“姐姐你长的是真呀么真袭人(4),看一眼就喜在了哥哥额的心。”“抱住哥哥额浑身身软,和你交上看见谁也不眼馋。”“搂住一个姐姐你来谈心心,不知道谁留下个人爱人。”“你把你那银钱铺成路,姐姐额就让你一次爱个够。”王靖芠说的没错,杨灵越确实唱的比他好的多,起码发音就很准,这倒不是什么语言天赋。这属于西路晋语,也称大包片晋语,即大同到包头这一片,包括包头、巴彦淖尔、鄂尔多斯等地,这是内蒙当地应用地域最广的晋语语种。王靖芠当然也不是纯小白,他的御用制作人张亚栋就是大同人,合作十五六年了,再怎么着也会知道一些。“哥哥,咱们再唱一遍。”“好了,你声音都发颤了。”“这是颤音。”“二人台的颤音不是这么来的。”“要不咱们再唱歌云南山歌吧。”“那倒可以。”显然,王靖芠的此刻的嗓音确实适合云南山歌,依旧是男女对唱那种。两人唱到了很晚。............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3点。杨灵越从刘家别墅接上小丽姐前往首都机场,她今天穿着粉色女士衬衣,白灯笼七分裤,踩着一双红丝带凉鞋,都有些青春洋溢的感觉了。上车后看到中间缓慢升起的隔板,小丽姐不由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什么,祝你演出顺利。”“我说的是关于茜茜的。”杨灵越不由骂了一句:“狗女人。没有,你不都骂我欲壑难填了吗?不要再提了,我和她也会说一声。”小丽姐咬了咬唇,而后像是没听到一样,犹如昨天一样,主动探过手,而后俯下了身子。“唔...”杨灵越失笑:“你要的送别礼物就这个啊。”“嗯,你昨儿又没给我。唔”刘家别墅到机场,半个小时的车程。杨灵越是有点担心这礼物能不能送出去,便拍了拍她。小丽姐会意,然后杨灵越都无奈了。“你穿人家的干什么。”小丽姐招招手,有了些羞意:“这不担心你给不了礼物吗?”怎么说呢。这娘们儿为了方便他,还用剪刀搞了个破坏。绝了,与茜茜的双马尾一样,堪称加速器。小丽姐压着嗓子语速极快:“不行....,把那抱枕给我。”随后一口咬住那个包子抱枕。不知过了多久,杨灵越伸手又拽了出来,小丽姐会意,也不顾不上有些发麻的腿,再次俯下了身子。这次总算得偿所愿了。小丽姐心满意足。杨灵越却是有些怅然若失之感,太过刺激也不好。小丽姐俨然没有在意他的状态,瞟了眼车窗,着急忙慌地掏出小镜子开始整理仪容仪表。期间把茜茜的东西拽下来,扔给他。“你处理一下吧。”杨灵越默默收起,揣进了兜里。之后一路无话。抵达机场,小丽姐伸开双臂抱了一下他。“狗男人,谢谢你。”杨灵越摸了摸她的脸颊。“走吧。”随后杨灵越帮她拉着行李箱,和舞团大部队汇合。并没有和人们握手,而是抱了抱拳,一本正经地说:“希望大家在美国演出顺利,一切平平安安,再回国,我不一定有时间会来接你们,但大把的奖金一定会等着你们,同志们,为了奖金努力!”舞团的人们先是一愣,旋即轰然大笑,随行的外交和文化部门的人同样如此。随后就在候机室合影留念后,杨灵越目送人们登机。这些场景自然被同在候机室的其他乘客收进眼底,拍到相机里,发到了微博上。瞧瞧人家杨灵越,被那二十多个盘靓条顺,水灵灵的姑娘围在一起,就跟唐僧掉进盘丝洞似的,那是什么感觉啊,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于是乎,丽人行歌舞团是杨灵越后宫团的说法再次被人们提及,有了微博的加持,其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