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而海盐恰巧可以治愈此症,
具体情况为何,还需鹊耐心验证,探其真相。”
从乐安将给季燕她们的信寄出去的那一刻起,乐安就将此事抛在脑后了。
招财却将此事儿记在了心里,甚至忍不住围着乐安追问。
“队伍里哪有得大脖子病的人,你这么写不怕露馅儿吗?”
乐安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虽然他们这一队人马算是微服出巡,
阵仗没有正规仪式来的浩大,但也跟普通的富贵人家外出差不多了,侍卫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你是不是傻?我随便指一个人,说几天前我看他脖子有点儿粗,现在发现不粗了,谁会觉得奇怪?”
乐安认为,自己提到的这个事儿,压根儿就不算是假话。
毕竟现在这段路,大家都吃了不少苦,路边都没个大一点的镇子。
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瘦了几斤,这一瘦不就包含脖子了吗?
“我在信中也只是怀疑,又没说那就是病,一切还得看鹊,跟我有什么关系。”
“感觉你这是在耍无赖。”
被马车上的枯燥日子折磨的没有精神的乐安,一巴掌拍飞脑海中的精神体。
这马车已经坐的够够的了,嬴政偏偏还趁此机会在给扶苏上课,她都要烦死了好嘛!
又瞄了一眼,专心致志的父子俩,乐安都不用和嬴政说一声,直接先开车帘跳了下去。
一直跟着马车行驶的众人,没有一个惊诧的,赵耳更是熟练的,牵来一匹骏马等在一旁。
乐安看了眼专门为她准备的坐骑,接过赵耳递过来的缰绳,腿下一个用力利落的翻身上马。
双腿又一夹,原本老实乖顺的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嬴政看了一眼,在外面跑的欢快的乐安,揉了揉扶苏的头
“想不想和你母后一样,出去骑会儿马?”
扶苏摇头,今日的学业还没有掌握透,他不想出去。
“父皇,扶苏自己可以,您去陪母后吧。”
看着乖巧懂事的扶苏,嬴政欣慰的点头,却没有出去,而是拿起堆在一旁的奏折看了起来。
这一路行来,也就乐安能彻底的放开手什么也不管,他可做不到这般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