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之上，手中摩尼教经卷映着血色残阳。

十万义军跪伏山野，诵经声如潮水般淹没东南丘陵。

“圣公！汴京密报！”斥候呈上沾血绢布，“童贯率十五万西军南下，先锋已破睦州！”

方腊冷笑捏碎绢布，正要下令焚城决战，忽见天穹裂开九道金痕。

一袭青衫的苏墨渊踏鼎而降，鼎口喷涌的光明火将黄昏烧成白昼。

十万义军手中的火把同时转为金焰，摩尼教经文在空中重组为“九阳神功”。

方腊大惊：“阁下是何人？”

苏墨渊微微一笑：“曾经的明教教主！”

童贯大军压境之夜，苏墨渊带方腊破碎虚空来至汴京艮岳。

苏墨渊拥有破碎级别的神识，在“诸天纪元”之中，加之所有人的肉身又是不灭的“幽灵粒子”组成，并非实体，虚空瞬移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座耗尽民脂民膏的皇家园林，此刻成为炼功绝好之地。

“看好了。”苏墨渊掌心托起天界光明火，艮岳百丈高的太湖石瞬间熔成琉璃。

十二尊镇守此地的道门金甲神将刚现身，就被火焰中跃出的龙象虚影踏成齑粉——这正是融合龙象般若功第十三层与九阳神功的“光明龙象”。

方腊瞳孔映出惊骇之色：“这...这比我教圣火令神功强过百倍！”

“摩尼教圣火不过萤虫之光。”

苏墨渊弹指将“天界光明火”火种打入方腊膻中穴，“此火以民心为薪，你每解救一县百姓，威力便增三分。”

“你只有一夜修行时间，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三日后两军对阵新安江，童贯看着义军阵前升起的九轮金阳，终于明白何为绝望。

方腊施展太阳炼体术，十五万西军箭雨触及他肌肤便化作金水回流，浇得宋军铁甲熔成赤红枷锁。

当光明火顺着江水烧毁百艘楼船时，对岸百姓竟跪地高呼“明尊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