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不知道就意味着有可能。她的耳朵竖得老高,听甘萍说:“但是和你在一起我真的特别轻松。我腿不好,从小就被歧视,长大后虽然同学间不会有那么明显的歧视,但看我的眼神要么是可怜,要么是奇怪,要么是不屑。就是我和说过的那个要好的同学兼闺蜜,也总会在不经意间对我流露出一种优越感,我知道她并不是故意的,对正常人来说,在面对残疾人时总会不自觉带有优越感。我一方面觉得这没什么,另一方面却深感无力。其实在我心里是讨厌这样的目光,只有在我妈和你身上,我没有见到这样的目光。那些我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不管是什么样的,不管自身的条件如何,见到我后不自觉就露出了只要他们放下身段,我就该感恩戴德的眼神,我心里,只能是压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