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东作对,视集团企业为自家私有,这事要是传出去,谁还会相信我们季家,再被有心人利用,集团的股价必定大跌,遇到恶意收购,说不定我们就挺不过去。”
“爷爷,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和几个朋友玩过股票,有时候流言蜚语也是控制股价跌涨的重要原因。”季惟善继续说:“我不明白的是,那些暗流明知道我们季家股权占优还要针对我们,是想让我们季家彻底倒台,还是想咬下我们季家一块肉?这两种情况我们可要分别对待。”
“说说看,你想怎么分别对待?”季老爷子来了兴趣。
“都是敌人,自然是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所谓分别对待也只是打击的手段或方式不同。前者那已经是明面上的敌人了,真刀真枪也不能有缓和的余地了。后者,我们会有更大的操作余地,也有更宽裕的时间去对付。”季惟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爷爷的赞赏,“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可以放心,现在的敌人是你说得后者,他们勾结外人想咬下我们一块肉,当然如果他们成功了,那就会更加贪婪想彻底取代我们。不过,内贼外寇,这个我不会说的,你自己去暗中调查。我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准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