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我和徐胜利商量着正式开始进行详细的研究。经过二十来年的起伏变迁,我们的心境也都不一样了。那时徐胜利已经有很大的实权了,我们决定一明一暗。市场经济改革开放,我辞职成立了公司,明里倒腾药材的,暗里研究。徐胜利给我大开方便之门。后来公司的规模渐渐扩大,到了九十年代就成了医药公司,可以正大光明的做研究了。”
党爱华想了想问:“也就是说,其实你们一直没有间断研究?”
“六七十年代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局势又乱,我们只能两个人偷偷摸摸取一点如玉的血样做研究,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成果。如玉的血液对我们也只是起到精神亢奋的作用,而且副作用特别大,过了兴奋期,整个人萎靡的很。徐胜利挺不甘心的。”楚光耀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我当时就提出了一个设想,也许是各人体质不同而导致的排异反应,如果是亲缘的话,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效果。没想到徐胜利竟然真的听进去了。他第一个老婆是农村的,生的孩子多,他让我提取了如玉的血清,给自己的小儿子注射,然后又抽取了他儿子的血液服下,确实有效果,而且几乎没有副作用。只是可怜他小儿子,十岁还不到,没三个月就死了。虎毒不食子,我早就应该知道徐胜利连畜生都不如。他反复的离婚又再娶,不就是为了多几个‘试验材料’。猪狗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