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的书房内,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望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淡定地点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宁可心愿落入个疯子的手中,也不希望她成为一个自以为是上帝的家伙的试验品。”
“可是,大哥,心愿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大哥,你五十岁才有了心愿,你就这么放心?”
“我怎么可能放心,但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回来面对老疯子,心愿才是生不如死。他还是人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呢!”
“可是大哥,那也不能让心愿落到一个疯子手中。”
“刚才银兰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忽然有了个想法,也许这次,这个疯女人能把老疯子给拉下来。”
“我们算计了那么多次,牺牲了那么多亲朋,没有一次成功,就凭这单枪匹马的一个人?”
“但凡有点希望,我们也要去争取。不然的话,我们完蛋了,我们的孩子也会跟着完蛋,孩子的孩子也一样没有出头之日。你看老疯子那状态,像是个九十五岁的人吗?说他六十岁都会有人信,这都是以我们家人的生命换来的。再让他这么搞下去,我们徐家所有人都会成为他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