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去,我岂能不妒?——也是我年少气盛,视银叶先生为死敌,一步走错,一生难安。但我既是下毒之人,自然不忘留心银叶先生的好歹,当时我曾打听过,他早于毒发之时便已故去,闻说是死于一种罕见的诡异剑法之下……”
黛绮丝听到此处一怔,喃喃道:“那剑法、那剑法……”范遥心中一动,问说:“难道你已查出真凶是谁?”黛绮丝面色变化不定,最终露出一抹苦笑来,道:“这真凶只怕是我自己!”范遥大惑不解,“此话怎讲?”
黛绮丝却像是沉浸于往事之中,兀自追忆,自言自语道:“是了,彼时我怀上小昭,若非惹得她妒忌生恨,又岂有此事?”
范遥道:“是如我一般之人下的手么?”他心想当年倾慕黛绮丝风采的江湖豪杰不计其数,当中多有同自己一般恨韩千叶入骨者,因听闻黛绮丝有孕,嫉妒成恨,痛下杀手,又想到那诡异的剑法,不由道:“明教之中,没听过有人懂得诡奇剑术,此人恐非明教中人,江湖门派的武学里有如此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