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过来。
说起来花神面原本不是这样的,可太宗皇帝要看新颖的傩戏,工匠便连夜赶制出来一批不同的面具,虽然有敷衍之嫌,但太宗确实满意的很。
我道是花神,便伸手将五指扣了上去,用手指捏住面具下沿,调笑道:“还是……莲花神女?”
谢灵仙在面具下轻笑了一声。
她打算把头别过去,我手上用力,将她的面具摘了下来,谢灵仙脸上还带着些许倦色,柔脆而纤弱,美丽不可方物,她忍住娇嗔之意,理理鬓边有些乱了的发丝,将厚厚的兜帽又戴在头上,说道:“花神面就是花神面,陛……青罗怎么还胡说起来。”
“那等我请旨再封个名头如何?”
谢灵仙摇头,兴许是怕我兴头起来胡搞,便背过身去又去看别的小玩意儿了。
我问谢灵仙:“你有看到那跳傩戏的吗?怎么逛了半天还不见踪影,今夜不是有花神祭吗?”
谢灵仙说:“方才听人说,在前面,但今夜似乎有些不对劲呢,刚才在那商摊,可是有人十分殷切地和我打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