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上,她眨一眨眼,就沿着额角落进脖子下面。
尽管蓬头上溅出来的水珠很多,林观棋也能区分它们的差别,能感受到哪一颗水珠是从吴不语发丝、睫毛、下巴上落下来的……
带着腻人的香甜味道,带着些许灼热的烫意。
吴不语埋怨地打了她一下,不轻不重,在林观棋看来,就像是撒娇。
搁好了石膏手,吴不语重新坐下来,拧着衣服上的水,腰肢半露,盘在头顶的头发松松垮垮,因为刚才的动作缓慢地散开,最后落了下来。
暖灯在她的肌肤上渡上了一层迷蒙的金色,一举一动都带着闪动的碎光。
林观棋抿着唇转回头去,解开内衣后就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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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洗澡终于结束了,林观棋坐在沙发上任由吴不语给自己吹着头发。
她们什么时候亲近到了这个地步?
轰轰的热风吹了没一会儿,林观棋的脖子上就开始出汗了,她打开前面的电风扇,风声在两侧交错纠缠,脑子也跟着混乱起来。
她总是在告诫自己贪图一点点就够了,到此为止吧。
可真到了该停止的地步了,她又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