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再喊我们。”
调查组的气坏了,准备给方唯上一点手段。“我这一上午没有喝一口水,该说的都和你们说了,你们无权限制我的自由。我现在要回家吃饭,等你们想清楚了要问什么还可在再找我,但要是车轱辘话请免开尊口,我不会重复回答的。”方唯觉得这次来的调查组根本就是个草台班子,直接一杆子插到底,做派更像当年起家的那批人。威逼利诱扣帽子,特么的就不能来点实际的对方违反原则在先,还要他老老实实配合,绝不可能!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准备回家去吃饭。说实话,自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他们还想搞高压的那一套,门都没有。“谁让你起来的坐下!你要是这么不配合,别怪我们动粗了啊。”那几人色厉内荏,想动手。方唯对他们的表现不屑一顾,抬手指了指关着的房门,说道:“我真为你们感到可悲!麻烦打开门看一下,你们胆敢动我一指头,能挺直了走出村子都算你们厉害。”门两侧是有窗户的,不过窗户上被他们贴上了报纸,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明面上是不想有人打扰调查工作,但背地里恐怕还有别的盘算。方唯并不在乎这些,如果他真的反抗,别说他们三个人就是再来三个也是白给。“你吓唬谁呢我这就把门打开,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倚仗。”其中一个家伙已经快爆发了,他觉得方唯实在虚张声势,他要戳穿双方,也是为了给自己等人壮壮胆。话音刚落,他就拉开了房门。然后,屋里的三个人顿时陷入了石化状态。只见队部外满的空地上站满了人,不说多,起码有上千人的规模。他们都是队里的社员和知青,来自各个生产队,每个人都冷冷的看着这三个人,让他们体会了一把“千夫所指”的待遇。毫无疑问,刚才他们要是动手,只要有一点动静传出去,这些人就会冲进来将他们踩碎。“告诉你们一个真理,你们的这一套非法手段,不是在什么地方都好使的。对了,队里不会管你们的饭食,让开!”方唯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冲着大家挥了挥手。上千人一言不发,默默地转身离去。此时此景,真的把调查组的人吓坏了。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善茬,自然能明白眼前这一幕代表了什么。这里是新林县瑶岭公社下塘大队,不是他们胡作非为的地方。直到方唯扬长而去,调查组硬是没有一人敢站出来阻拦。稍后,调查组的人集中到一起,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忙活了半天,连一根毛的收获都没有。“诸位,队里不管饭,要不咱们回县里吃饭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你们到这里只有调查的权力,没有其他任何的权力。”这一次调查组的成立很仓促,完全没有通过正常的渠道,本来就不合规矩。而且这次来的人本身也不是啥讲规矩的人,他们以往凭借下作的手段,害了多少人武耀阳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所以这会儿翻脸不认人,当面给了调查组一个难堪。调查组的人明白这次算是踢到钢板上了,即使继续留下来也讨不到好,便撤出了下塘大队。不过他们没有离开新林县,而是去了其他公社,东拼西凑给方唯罗列了“十大罪状”。然后他们才返回了省城。但这个时候,不论是方唯还是武耀阳,早已将这个草台班子调查组的所作所为,向上级递交了汇报材料。曾庆接到材料,直接签署了意见,然后汇报到省里。方唯的材料则直接寄去了京城,剩下的事情就和他们无关了,那个层级的明里暗里的争锋,就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了。匆匆数日。下塘大队再次来了一个调查组,这个调查组由省、地区和县里联合组成,实打实经过了正规的程序而成立的。最终得出了结论,方唯没有任何的问题。某人也离开了本省,但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也没有一个受到惩处,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老三,看出来了吧人家敢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对付你,就是因为他们不会付出任何的代价。”中午吃饭的时候,阿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老人家活到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没见过人家摆明了就是要整方唯,如果方唯没抗住,结局肯定不会好。扛住了,甚至把调查组的老底子都揭露出来,人家也有办法全身而退。说白了,人家就是来恶心人的。“哼!他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会有秋后算账的那一天。”方唯冷哼了一声,心里清楚,这些人蹦跶不了几年了,有他们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