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命运就是死在碎土里,沦为小区的新土壤。
那位警官在台风结束后的一个星期给馀殊打来了电话,说在附近海域发现的一具尸体,与他先前提供的特征十分相符,但是已经联系到死者的家属,现在在殡仪馆,两天后进行火化。
馀殊有许多疑问,专门开车去警局问了。“你说为什么身份调查清楚得那么快啊?快还不好?应该是身上有身份证或者驾驶证这种可以直接确认身份的东西吧。”
那许景秋想得可真周到啊,带着身份证自杀。
警官给他从饮水机接了杯水,“现在带着身份证自杀的情况还是挺多的,谁想死后还做无名野鬼啊。”
“那家属呢?怎么联系到的?”许景秋不是孤儿吗?顾雨肯定费了一定努力去找她的生父母吧,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出现了。
“找社会关系资料啊,警方查明一个人的身份有啥难的。台风天加上汹涌的海面情况,能找到人的尸体已经很不容易了。”女警安抚着他的情绪,馀殊很难向她解释清楚许景秋是个孤儿这件事,或许当年信息技术还不发达,找不到也很正常。
面前的警察接到了警情急着出警,馀殊只能先拿到了殡仪馆的地址,还有两天,他必须先去看许景秋一眼。尽管有很多疑点,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女警走后馀殊也立马开车往殡仪馆的方向开去,活着的时候千方百计寻找亲生父母怎样都找不到,人一死了那些常年缺席的人就突然出现了。馀殊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地握得更紧了,这两个人倒是死了都要一个方式。他必须去会会她的父母,如果对方没有苦衷,他真想用拳头行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