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温度。
“不高啊,二十三度……”
现在白天虽然还有一些秋天的馀热。
可是二十三度绝对是最适宜的温度了。
音树不耐热不耐凉的人,还觉得有些冷。
然而钦州却斩钉截铁地说。
“高!”
音树:“……”行吧,伤者最大。
她叹了一句,没有办法似的拿起遥控,“那我给你调二十度。”
“嗯。”钦州艰难收回眼。
调好温度后,音树再坐下来,看向把自己裹在小被子里的钦州,试探着说,“你要是还热的话,我帮你把被子拿开一点点,你透透气,不过温度不能再低了。”
“……嗯。”
“你还热吗?”
“……不热。”
“那你冷不冷?”
“不冷。”
室内温度骤然降下来,她在外面的确有些冷。
看钦州在裹在小被子里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刚才说热的人……
不过人都这样回话了。
音树觉得她也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了。
qwq可能钦州就是那种喜欢围着棉被吹空调的人吧。
她不再追问空调和温度。
一只手打开桌子上米粥的盖子,一边问:“要不要吃点早饭吧,虽然买的挺久了,不过应该还有一点热气。”
“我起不来。”钦州说。
“啊……”音树懵了一下,立马就想到钦州最近不能坐起来的事情,连忙说,“对,那我请个特助照顾你吧?”
特助。
不认识的人。
钦州耸了下冷得有些通不过气的鼻尖。
问。
“你不行吗?”
“我?”救命的恩情,她来照顾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我只有一只手,我怕照顾不周。”
“一只手?!”
钦州听见她的话特别惊讶,以为自己受伤,音树直接断臂了。
他几乎是脑袋弹跳起来去看音树的手。
包裹绷带。
四肢还健全。
不是独臂女孩。
钦州松了一口气。
“你还是被刺中了吗?”
他记得宋嘉绘过来的时候,自己挡住了的。
可到底是能力不够没有挡全,还是让音树受伤了。
钦州耷拉着眼。
他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那样奋不顾身。
可现在,他更因为自己的奋不顾身没有得到最佳结果而难过。
音树看他这样,一时摸不透钦州的心思,解释说: “其实就是划破了一道口气,行动不便了一些,不能碰水而已,不过要照顾你也可以的,我就是怕……”
“不用,特助就行了。”钦州打断她的话。
“哦……”
他声音不像以前,清冽得像个成熟的大人,音树懵了一下。
房间陷入静谧。
音树觉得有些尴尬,她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想了想,还是将自己昨晚未说出口的道谢说了出来。
“昨天谢谢你,很抱歉让你受伤,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如果不是钦州,她现在可能都不能站在这儿。
单枪匹马对阵宋嘉绘那样发狂的人,音树觉得自己是毫无反击之力。
虽然后面遇见了原宪。
但归根结底,还是之前钦州见义勇为救了她。
钦州他,果然和书里写的差不多。
虽然年轻气盛,看上去是个不着调的人。
可他的确是个心地善良丶正义又勇敢的人。
也完全可以和若干年后那个刚正不阿的大律师重合。
音树忽然就明白了原主为什么会喜欢钦州了。
这样的男孩,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少。
“不用谢,也……不用内疚。”
她的道谢太郑重,钦州是脑袋卡了一下壳才开口。
“我是自愿的。”
自愿救她。
自愿去挡宋嘉绘的刀。
自愿为她受伤。
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的确就是心甘情愿丶没有任何的后悔的。
最近音树变化实在很大。
钦州一直看在眼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