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可以得到大师的认可。”
李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或者是真的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思索一番开口问到:“可朋友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才让会他念念不忘,以至於打动师父?”
“大概是我曾经救过他的命?可那是很多年前了,我真的…”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李看着一脸纠结的林熵念,在心底叹了口气,师父说过缘分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他人不便干涉,还是让他以后自己慢慢发现吧。遂开口到:“既然这样,倒也不是没可能。熵念哥不如回头找时间问问他,毕竟你救过他,的确意义特别。”
林熵念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听到李承诺自己将来出关后会第一时间联系他,也只是维持表面礼节草草应付一番。
阿昔看出了他的状态,贴心的表示等会想要早些回家,於是李打内线电话让柜姐尽快将手续办好送来。
李很是健谈,阿昔一边听着他的经历,一边叽叽喳喳询问他更多细节。林熵念也有一搭没一搭应和着,他还是难以接受今天得知的事,小鸟这人也太奇怪了,他们是朋友吧,毕竟自己才确认过。
等柜姐轻轻敲门送来林哥哥给他的礼物,阿昔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东西有多贵,他目瞪口呆看着账单上五丶六个零的金额,差点像村长家那只驴子一样尖叫出来。
这这这,什么情况,一块表居然可以这么贵的吗?!他拉着林熵念就想退,但见林哥哥兴致不高地和李道别,称自己身体不适想尽快回去,让他不用送了。於是只好先小心翼翼提着东西同李告别了,主要是这东西给他他也不敢戴啊。
林哥哥开着车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家也不理他,走到卧室门前才闷声说自己有些累,让他早点回去吧。
但他放心不下,於是站在他身后轻声说到:“林哥哥中午好像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做点吧。”
“不用了阿昔,我困了,想休息。”
听到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和面前已经紧闭的房门,赵毅昔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敲敲门进去了。发现林哥哥并没有睡觉,而是换了睡衣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在看着什么,见他过来也没有拒绝。於是他走过去脱掉外衣上床靠过去,发现笔记本中正播放着一部恐怖片,刚好是贴脸镜头,吓得他一哆嗦。
林熵念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回过神来,扭头发现阿昔这会儿和以前付璔陪他看电影时一样的神态,心头不快感去了大半,揽过阿昔轻拍安抚着。李说的对,一辈子就这么长,何必纠结呢,说不定都是误会。既然小鸟没提过,那自己也假装不知道不就好了。
付璔吃完饭回自己工位拿上今早他带来的,阿念之前放在书房书架上秦依母女的笔记本,然后又回到马达办公室同他讲述了山中经历以及那些有关案件的猜想。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秦翠很有可能在对被害人进行某种心理暗示,使对方共情,从而将她们代入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中。”马达听完茅塞顿开,总算是清楚来龙去脉了。
“是的,不排除这种可能。据我和阿念推断,以及镇上人的说法,这个秦翠的年龄一定是虚假的,她当年杀人时只有八岁,算下来今年才16。而她现在的身份却是个二十多岁已经大学毕业的实习生,并且当年带她走的那两个人年龄也不大。”
“这个院长曹满”马达指了指桌面上那张照片“也确实可疑,贴身照顾秦翠那么多年,还帮她制造假身份。综合多起案件,犯罪嫌疑人一定有帮手,假使是她,那曹满应该是个突破口。而且如果真是他害的林熵念,”马达握紧拳头沈声说:“放心吧付璔,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这个医院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既然秦翠目前不在惠民,那她想要处理这个新的被害人,就必须抽时间从二院赶回来。眼下我们只能赌一把了,下午我安排几个新面孔伪装成实习生和病患打入内部,你跟我目标都太明显,容易暴露,所以守在外围接应他们。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你陪我待在局里了。”他拍拍付璔的肩膀,眼神既兴奋又坚定。
付璔点点头,这次案件比较棘手啊,不过好久没有大干一场了,他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抓住嫌疑人,避免再次出现案件。下午开完会马达让他回去收拾一下,暂时住在市局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