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话说清楚。”
阮百合暗自冷笑,这个弟妹确实有两把刷子,难怪能把擅长胡搅蛮缠的阮母治得服服帖帖,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要是她道歉,那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成了撒谎。
要是僵持,就会一直扯皮,很可能她会利用掰扯的借口,一直赖着陈家作妖,搅得鸡飞狗跳,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阮百合叹了口气,“本来念在你是我弟妹的份上,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很难听,偏偏你要说清楚,那我们就说清楚吧。”
余春花丝毫不惧,“说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背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免得连累孩子。”
瞅瞅这强硬的语气,俨然一身浩然正气。
“记得弟妹你娘家嫂子说过,你最有本事了,每个月都给家里拿50块钱,这事在你们六镇那边人尽皆知的。你当初纺织厂一个月工资31块钱,我弟弟也没有工作,这钱是哪来的?”
这是阮百合从脑海里使劲搜刮出来的,就有一次回娘家,余春妹她嫂嫂一家也来了,听她使劲捧余春花,原主当时气得不行,她往家里拿钱,余春花又往娘家拿钱,这叫什么事?
当场就要理论和对峙,余春花哭哭啼啼的求她,讲了一堆好话,承诺以后都不给了。
然后又威胁,要是敢说出去,她肯定能忽悠得阮百胜记恨,以后娘家兄弟都不认她的。
阮百合寻思好久,她本来在娘家就没什么地位,最后选择了沉默,阮家至今都不知道。
不然,就阮母的脾气,肯定闹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