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阮百合见她的德行,轻叹一口气,明明是亲生的,为什么要像对付仇人一样,可劲的剥削呢。
缝纫机,是陈老太买的,从阮家抬回来,就是为了给阮百合争面子,这事后来也没说出去过。
甚至陈老太觉得,总拿钱回娘家,不是光彩的事儿,免得大家伙对百合指指点点,不止没有像别的婆婆那样出去念叨,还守口如瓶。
就因为这样,把阮家人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大。
“妈,既然你要说这事,那就好好掰扯掰扯。”
“掰扯什么?你就是个白眼狼!自顾自己过得好,根本不管娘家人的死活。不管就不管吧,好不容易来一次,闹这么大阵仗,你这是不给谁脸面?”
阮母嘴里骂得中气十足,但擦眼泪的动作就没停过。
这些年来,原主无怨无悔的往娘家拿钱,在她们眼里,都是应该的,没钱就算了,要是有钱不拿回去,那就是罪大恶极。
什么亲生不亲生的?提款机罢了。
与此同时,两个孩子又哇哇大哭,好像阮百合真怎么着她们一样的。
罗大嫂走到阮百合身边,低声劝道,“百合,有话好好说清楚,别闹成这样,毕竟是娘家人,一个个哭天抹泪的也不像话,回头乡亲们还得戳你脊梁骨。我们叫大家回去看电视,你好好解决。”
阮百合怎么可能让大家走,阮家这几尊不请自来的神,送走可麻烦了。
哪怕是今天能弄走,回头再来,那也是纠缠不休。
今天,她要让大家知道,阮家和她没啥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