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成绩都很好,除了陈馨认识的字比较多,数学应用比较好之外,两个妹妹也不差。
最终,阮百合一人给了两毛钱,并承诺,每周来一次总结。
一家人给家里做了大扫除,再做晚饭,一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蒋美琴都下班回来了,陈泽源都没回来
陈老太只知道他又跑了,问都没问他的情况,就招呼大家吃饭。
没啥好问的,好像习惯了,除了烦,也没别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听到陈泽源在刘家门口大喊,“顾姨!开门啊!”
声音大得不行,陈家院里都听到了,谁也没去看。
他从黄昏喊到了天色黑透,嗓子都嘶哑了,刘家都没开门,邻居们都懒得看了。
偶尔上演一次的戏码,看着挺热闹,天天都来,除了吵,就没别的想法了。
陈老太眼里掠过心疼,吃完饭就钻进屋里,眼不见心不烦。
实在想不通,家里人对陈泽源哪里差了,他怎么可以把顾花枝这个外人当成靠山呢。
她都不管,其他人更加不愿意理会,阮百合甚至去把院门的门插销插上了。
便宜儿子这种情况,不下猛药,再让来去自如,没有一点点忌惮,永远也教不好。
必须让他知道,陈家不是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别再妄想抬脚就跑,说回就回。
果然,到了十一点左右,陈泽始终没等到刘家开门,也没等到陈老太去哄他回家,又饿又困,直接推了陈家的大门。
发现居然是锁住的,瞬间傻眼了,随即就是冲天的怒火,抬脚“哐哐”就往门上踹。
阮百合早就吩咐过了,谁也不许去看,大家都听到声音了,谁也没动,任凭他砸门。
陈泽源边砸门边哭,嘴里不干不净的骂。
旁边的邻居实在听得烦,隔着院子喊,“陈婶子,让他别砸了,我家孙子都被惊醒了,怪烦人的,自家的孩子能不能管好?”
阮百合闻言,打开门出去应声,“他和陈家断绝关系了,我们也没资格管,要是惹谁家烦了,上去给他两巴掌,我们什么意见也没有。”
她说完这句话,门外的声音小了下来,也不骂了。
过了半晌,墙头上冒出陈泽源脏兮兮的胖脸。
阮百合走下台阶,盯着他。
“看啥!你真恶毒,让人打你亲生儿子,难怪只能当寡妇。”
阮百合也不说话,等他跳下来,拎着他的后脖领子,打开院门,将他推了出去。
“别来我家,最后一次警告,再敢爬墙,我就直接拿扫把给你从墙头打下去,不信就试试。”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陈泽源不信邪,再次爬上围墙。
阮百合拎着扫把,面无表情的冲他而去,陈泽源觉得她要玩真的,连忙跳了回去。
阮百合松了口气,这熊孩子真他娘的有本事,这可是两米高的墙头,说爬就爬。
纵然有墙边的树做辅助,速度也太快了。
他能爬,自己却不能真打下去,万一头着地,也不知道害了谁。
虽然才中元节前后,临江已经有昼夜温差了,昨天又下过雨,接近深夜,就有点冷了。
陈泽源中午穿短袖跑的,冻得瑟瑟发抖,鼻涕泡都出来了,看着东秀巷几乎都黑了灯,一片黑暗,他终于知道怕了。
“妈!你让我回家吧,我以后听你的,再也不跑了!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他已经明白了,刘家不会让他进去,只能求阮百合了。
阮百合勾起嘴角,还真是能屈能伸,不过,这还不够。
陈泽源等着她开门,毕竟之前,只要一次求饶,就能够回家的。
等了好久,还是没动静。
他彻底慌了神,“妈,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好好学习,不说脏话,你让我回家吧。”
阮百合这才假装披着外套,到门口开门,打着哈欠说,“你吵得要命,刚刚你说啥来着?”
“妈,我以后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刚开始陈泽源还有怨恨的话,现在只能是喜极而泣,至少终于开门了,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跟有鬼一样的。
阮百合这才点点头,“看你表现吧,回屋洗脸洗脚再睡觉,不然把你丢出去。”
“好,好。”
陈泽源一溜烟的钻进厨房,东张西望,看到橱柜里还有冷饭,就想伸手抓来吃。
“干啥呢?”阮百合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我让你洗漱,没让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