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我要是死了,他有这种需求的,也是杀人凶手!”
“该死的男人!”
“倪奚刚才说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倪奚才这么神神叨叨的恨我的。”
“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给他们关起来!”
纪沈暄沈吟不语,只把玩着祝漾细嫩白玉的指尖。
祝漾没做过活儿,手指细嫩得滑腻,他细细摩挲着,盯着那粉嫩的指尖,莹润的甲面。
“你知道这其中是有什么事儿吗?”
祝漾好奇,总不能去问倪奚和谢淮深,他现在想到这两人都膈应得直泛恶心,吃不下饭。
就向纪沈暄询问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知道一些,但怕你不爱听,就没提。”
因为确实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只会让祝漾更膈应。
祝漾不想当糊涂蛋,就只能忍着恶心了解清楚,反手扣住纪沈暄的胳膊,开始摇摇晃晃,顺道卖乖。
“说说嘛说说嘛,你告诉我吧,老公,求求你。”
对於祝漾而言,撒娇简直是手拿把掐,他能随时服软,然后送上香吻。
祝漾最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的技巧,就是吻纪沈暄的喉结。
纪沈暄很敏感,但每次都还要端着死装,明明脖颈青筋都暴起来好几根了,身体都快爆炸了,他还要压抑着。
跟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装货。
这次也一样,祝漾不过略微出手,就能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又重又长,好似性感,又堪比野兽蛮横前的蛰伏。
身体也僵硬了。
纪沈暄罕见别开脸,咬紧牙关:“别闹了,不是没好吗?”
“你想坏掉吗?”
祝漾是没好,但是不妨碍他逗纪沈暄呢。
他知道纪沈暄虽然禽兽,但是却没那么禽兽。
他故意扭动腰肢,用脸去蹭纪沈暄的颈窝,又是故意喷洒呼吸,又是蜻蜓点水的。
临了,还故意假装无辜。
“我没闹啊,我亲亲你怎么了?”
“你都能亲我,我不能亲你吗?”
他那是亲吗?他那简直就是点火。
纪沈暄都恨不得把祝漾燃了。
忍到极致,纪沈暄也觉得这好男人当真没意思透了。
还是把祝漾透了算了。
他咬了一口祝漾,压低醇厚嗓音恶劣言语:“嘟嘟,亲算什么本事?玩儿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