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想要讨好纪沈暄呢。
真好,都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杀人於无形。
要不怎么说他们资本家有手段呢。
“不过。”
纪沈暄故作停顿,然后把薄凉的唇贴上了祝漾耳畔。
“这视频是之前的,并不代表现在没有新的。”
“他自己找来的人,当然要自己享用,才不算浪费。”
“当然,我可没有给他们下药,我只是把他们关在一起。”
如果是聪明人,不想死,肯定知道会怎么做。
他只不过是让倪奚自作自受罢了。
幽深低哑的耳语泛着冷意,让祝漾遍体生寒。
他开始担心自己。
要是自己也惹恼了纪沈暄,纪沈暄会怎么对付他呢?
思及此,祝漾又战战兢兢了。
待在纪沈暄身边就是这不好,男人手段暴虐凶狠,稍有不慎,就会惹得君王震怒。
良久,祝漾才探出一口气:“那谢邵青知道他自己……这么绿吗?”
纪沈暄都快从祝漾的脸蛋开始,把祝漾整个吃掉了。
乌沈促狭眼底,是极致的滚烫热源。
“现在知道,之前那一次,应该也知道。”
因为他调查出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
倪奚落在纪沈暄手里没死,但生不如死。
他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仅是身体,精神也遭受了重创。
谢邵青想给他喂点水和粥,几次都被倪奚砸得玻璃碴子划伤手,还挨了好几个巴掌,踢踹这些更别说了。
他现在这样,摆明了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可谢邵青见过倪奚被迫害时的模样,心底那点恻隐之心还没用完。
否则,现在一定破口大骂。
谢淮深脚尖抵着门推开时,灰暗的屋内被光挤入,同时也让躲在柜子里的倪奚颤抖身子,缩了又缩。
谢邵青看见人,眼底是厌恶地驱逐:“你还来干什么?”
谢淮深形象儒雅贵气,西装革履,并没有沾染半分尘埃与狼狈。
他走到倪奚面前,居高俯视,自带轻蔑。
“来看看你俩的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