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最后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后花园里蹲着的人,心在这一刻才安定了。
对,他用安定来形容。
在没有祝漾时,他的心脏也是安定的,或者换一个词语,寂寥。
如荒芜一般。
没什么与众不同,只有波澜不惊,一成不变,就当是净水,搅不起半分混浊。
可祝漾给他的感觉并不一样,时而像炸弹,又像奔腾的浪潮。
和祝漾在一起会鸡飞蛋打。
没关系,祝漾不乖他就打祝漾辟谷。
他站在阳台上,手撑着栏杆,俯视楼下不知道蹲坐着在草地上干什么坏事的祝漾,眼稍慵懒下沈,一时竟看了许久。
天渐渐黑透了,将祝漾笼罩在黑暗里,楼下的阿姨也在叫吃饭了。
“祝漾,谁叫你坐在地上的?”
这季节本就冷,还坐在地上,不冻屁股才怪。
好在祝漾带了个毛绒帽子。
纪沈暄的出声让祝漾风声鹤唳,他猛地回头,然后警惕地环顾周围,没找到纪沈暄人在哪儿。
脑袋转来转去,偷感很重,像个偷腥的小宠物。
纪沈暄:“……头顶上!”
祝漾这才循声望来,对上纪沈暄深邃的目光。
男生很乖,像瓷娃娃。
“在干嘛?偷偷摸摸的!”
一看就做了坏事。
祝漾摇头,因为只露出脸蛋,所以显得脸肉肉的,眼睛也大而有神。
“没丶没干什么。”
纪沈暄:“吃饭了,没听见吗。”
祝漾这才从地上起来。
因为昨晚才飘了一层霜,所以祝漾裤子屁股处都湿了。
气得纪沈暄真想把人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