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翘。

“之前你说的你记不清楚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月牙儿睫毛微颤，“你又是否真的不记得雀儿了？”

“噗嗤——”

闻言，祁连山突然没忍住，噗嗤一阵轻笑，黑沉的眸子眯起，笑得身子也跟着颤了颤，“你以为呢？”

月牙儿心里面咯噔一声，面色煞白，嘴里面的话变得支吾，“你在.....在骗我？一直以来在骗我？”

祁连山微微抬了抬下巴，面上的笑容收敛住，“不、我是真的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了，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是真的。”

月牙儿悄无声息的松了一口气，像是心里面好歹得到了一丝半点的安慰。

总算是有些事情没有骗自己了。

“不过.....”祁连山声音再次紧跟着传来，却是话语一顿，“不过关于雀儿的事情，刚才看清楚她的面容之后，倒是真的有些印象，记忆里面唯一比较清晰的一个。”

“所以....你想起来什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又是心痛，彷佛面前的这个人没有情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忏悔。

“她么，之前喜欢过。”祁连山歪头回想，却又觉得记忆有些模糊了，几百年了，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得自己许多的事情都已经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