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升不明所以,“主君说的什么?我并没有私藏东西。”
“还敢嘴硬!”湘儿声音突然尖锐,冷冽的眼睛扫过昱升。
主君哼笑,“废话少说,魂镶楺赶快给我。别逼我动手。”
昱升虽然依旧是保持着冷静的作风,但是现在却有些有口难说。他摇了摇头,几乎无奈的开口,“我真的没有藏东西。”
他是真的没有藏着东西,这一点毫无疑问。
月牙儿捂着嘴顿时忍不住偷笑。
这些人都还不知道魂镶楺的下落在哪里去了。当然是在祁连山这里来了。
“连山,你看他们像是要打起来了。”月牙儿看热闹的指着二人说道,但又怕他们二人突然打起来伤着自己,于是往后面稍微退了几米远,拉开了距离。
祁连山点了点头,道:“涉及利益问题,他们自然是不会相让,更不会放弃任何机会。”
他抬眸,浅金色的眸子倒映着昱升的面孔与主君的倒影,在他的眸子里看来是如此的丑恶。
祁连山眉头轻蹙,似是觉得面前的二人都有些污秽不堪。
“还敢嘴硬?你这副样子分明是已经知晓了。”主君丝毫不愿理会他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在他看来,面前这人已经极具威胁了,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昱升看到这人已经完全将话说开了,现在自己这样已经是无用了,索性就不端着了。
“既然你非要逼我拿出,那便自己来寻,若是找到,那便给你,实话跟你说,我今日来,为的也就是你手中的那枚丹药!”
他一气呵成,直接讲话说出,刚才表面上的恭敬已经荡然无存,随之取代的是狂傲的杀意。
“好、好得很!既然非得争个高低,那么我就赐你全尸!”
主君一掌拍开,突然往后面一倒退,与昱升拉开了距离,随后肥大的袖子一挥闪,又是几个细小的银针直接飞脱,直直的朝着昱升的方向而去,银针细小的身子还被黑色的灵力包裹着,每飞出一段距离,气息便是扩散。
昱升不会干等,从腰间突然环出一把长剑,叱咤之间一一躲过,身子闪躲,剑身每被银针触及都会发出短促而又刺耳的嗡鸣。
月牙儿看着激动,觉得那二人之间打斗也是极为的有意思,恨不得在一旁拍手叫好。
“小心——”
祁连山蹙着眉,将不小心朝着月牙儿飞来的一枚银针挡下,他随手的一弹,那银针就掉转了方向,朝着昱升飞去。
“我们过来些。”
祁连山却是怕他们不小心扔个飞刀或是短剑伤及无辜,拉着月牙儿往一旁躲闪,在墙角的地方远离了危险,又是觉得不够,随后又施了几个法阵遮挡,以防万一。
月牙儿觉得祁连山十分周到,看着这看似触之即破的阵法,指尖轻轻的戳了戳。
两个人在一旁观看,就像是在看戏曲一般,月牙儿时不时的还要发出几声感慨。
“好剑,挡得好……”
祁连山眸子淡淡的顺着月牙儿每次所指的地方,几乎每次都是无意之间看过,却又是特意看向她所说的地方。
这主君看起来瘦弱,打架起来一点也不含糊,颇有气势,一招一式都是冲着昱升的命脉去的,彷佛已经不管不顾了,豁出去不要那个宝贝了的样子。
倒是昱升,平日里不动手,动起手来反倒是没有直接输,似是平手。
“平日里小看你了,真是养虎为患啊。”主君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说道。
他说着又是暴起,指尖已经有几条血吸虫似的长虫黏在上面,甩手伸展抛了出去。
昱升往后面一仰脖子,直接将套在外面的衣袍反手一拖,肆意而又洒脱的身姿一转,将主君抛来的东西直接用衣袍席卷在内,他将那像虫不像虫的东西尽数的包裹在里面,突然直接朝着上放一抛。
主君狞笑一声,手臂一挥,凭借着灵力十分粗暴的就将衣服撕扯开来,劈成了两半。
“你以为我自己的东西,对我有用?会造成伤害?”他说着,瞳孔一缩,像老鹰一样将手臂伸展开来,疾冲而去,他粗壮的手臂一伸展,手掌像是枯树外面包裹的一层皮,粗糙而又有皱痕。
他巨大的虎口突然钳住了昱升的喉咙,嘴角的狞笑再也止不住的化开,面具下的眸子像是一口黑潭。
即使是被钳住了喉咙这个十分脆弱的地方,昱升似乎依旧没有半点的慌张,冷静的看着他。
“哦?到现在你既然不怕?”他眯了眯眼睛,声音变得冷了几分,问道:“你当真以为你不告诉我魂镶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