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偷走的那张画在哪里?”月牙儿眼光犀利的问道。
祁连山似乎也才想起了那张画,目光一转,两个人炙热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围在杵榆身上。
“说——”他冷冷的道。
杵榆咬了咬牙,“什么画啊?我可没有拿,你们不要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还狡辩。”月牙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当时那个法阵你敢说不是你设置的?那幅画璇玑长老去看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除了你到处惹事将他偷走了,还能有谁?”
杵榆声声厉决,“我说了不是我干的,你们还不信……”
他原本是想要再次否决的,话锋一转,声音却戛然止住了,闭嘴开始不再否决,只是将头转到一旁,并不理睬二人。
“怎么了?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月牙儿发现了杵榆的不对劲,刚才似乎真的想要说什么,却又突然及时的止住了,并不想告诉他们二人。
杵榆摆了摆头,“没什么。”这便没有后文了,也不再次做挣扎了。
月牙儿看向祁连山,二人四目相对。
“你当真没有见过那一副画?”祁连山再次询问道。
“说没有见过就是没有见过,我人都被你们控制住了,难道还会有胆量骗你们,再说我连你嘴里说的那一副画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拿来又有什么用呢?”
两个人被杵榆这似真似假的话问住了,倒真的是不知道他话里说的几分真,又有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