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刀悬在脖子上,随时都能落下来。
“当然有空,先听听村里有经验的老人怎么说,咱们再商讨个最终决策。”
“好!有染丫头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我这就去喊张二爷他们。”
老村长拿着旱烟袋猛吸一口,像打了鸡血似的,朝着院子里走去。
老村长前脚刚走,后脚宋父就带着医药专家来了沈家。
“亲家,染丫头在吧?”
宋父对沈单染的称呼是跟着顾德胜学的,觉得这样喊亲切,便跟着喊起来。
“在呢,亲家来的正巧,吃早饭了没?正好锅里还有不少米粥呢。”
“咳咳……吃过了。”
宋父言不由衷地道,他们确实吃过了,但是没吃饱,另外就是村里招待的饭菜不合胃口,粗面饼子拉嗓子不说,除了咸菜再也没别的了。
活了一把年纪还从来没这么朴素过,看到沈家餐桌上摆放的饭菜,馋得他差点口水流出来。
“吃过了就再吃点,建国家的,给亲家和几位专家同志再炸点油条,别忘了多煮几个咸鸭蛋,让大家尝尝咱农村的咸鸭蛋味道怎么样。”
沈老太一看就知道亲家这是没吃好,连忙招呼方雅去另外准备饭菜。
村里条件有限,亲家和几位专家大老远跑到沈家村来协助建药厂,说啥都不能怠慢咯。
“那就麻烦婶子和亲家母了。”
宋父想客套几句又怕人家当真,讪讪地笑了笑,应了下来。
“不麻烦,一会儿的事,大家先等等,马上就来。”
方雅带着顾念和沈云赶紧去了厨房,给客人准备早饭。
“染丫头这是有事?我们过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建药厂的事,上级领导对此非常重视,大力配合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