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隔着一层关系,管得太过,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月末?!那岂不是还有几天!不行,我得去沈家村,参加小弟的婚礼。”
丈夫平时工作忙,早出晚归,家里只有她跟婆婆两个大眼瞪小眼。
本来两人关系就比较僵硬,就像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难受得要命。
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沈家村散散心。
她也想念家里的亲人了。
“胡闹!你刚查出来有身孕,怎么能禁得起长途跋涉,等生下来孩子后我带你过去。”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担心我,你忙你的工作就行,我自己坐火车去。”
顾雅慈哪里还听得进去丈夫的话,她早就不想待在这个牢笼里了,再继续待下去会疯掉的。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甩开我?”
宋穆堂俊美的脸上露出黯然之色,很快就被阴鸷所替代。
“你发什么疯,我就是去参加小弟的婚礼。”
顾雅慈有种无力感,不明白丈夫为什么整天疑神疑鬼地,让她觉得窒息。
“我说了等你生完孩子,我亲自开车送你去。”
“我不接受,怀没怀上还两说,万一医生搞错了呢,反正这次说什么我都要去沈家村。”
两人总是因为这种小事莫名其妙地争执,顾雅慈突然有种想放弃这段婚姻的念头。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要是她真敢提离婚,爸妈就不会放过她的。
宋穆堂想生气又怕吓到她,气得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顾雅慈,孩子在婴儿房,有保姆看着,平时根本用不到她照顾。
宋穆堂没有回房休息,这是他们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让她独守闺房。
顾雅慈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她并不是真的不在乎丈夫。
只是总觉得跟宋家格格不入,父亲是武将,自小对他们的教育都是棍棒教育,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