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哄我说话,我心里都知道,但我觉得说话费劲,懒得说。直到上小学,我爸我妈会一起来看我,他们不再吵架,相敬如宾。后来姥姥走了,我回去大院。”
像阿爸离开她一样,她和额吉都有在好好生活,可心底总归是缺了一角。
杨维京忽的低笑一声,收敛后继续说道:“别看白启东现在斯斯文文,小时候不懂事,憋着坏心眼儿欺负人。他骂我小哑巴,我给他一顿狠揍,有两颗牙是我替他手动换的,自那以后,他们心服口服认我当哥,他俩都还比我大一点。后来也改不过来,就那么一直叫着。”
第一次听杨维京说自己的事儿,她有些不知所措,张木北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叫声哥听听。”杨维京捏着她下巴往上擡,张木北被迫与他对视。
心血来潮,她夹着声音柔柔道:“大哥~别这样,你弄疼人家了啦~”
隔着夜色,她看不清杨维京的脸,但周围的空气都盛满几分暖意。
杨维京低头吻上她嘴角,她轻轻搂着他的背回应,无关□□。
一觉醒来浑身舒爽,张木北看眼表:下午两点?她如梦初醒,擡脚踹向旁边,杨维京睡眼惺忪问她,“怎么了?”
起床收拾好去客厅,老姨笑容可掬,“饭菜凉了,我再热热。”
张木北羞愧不敢擡头,拿眼角剜着杨维京,那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本来都要睡了,那人蹭来蹭去,最后蹭出火,折腾到天亮才睡。
老姨看着俩人眉目传情,笑意从嘴角溢出。
吃过饭,杨维京去开车,老姨拉着她的手,有些哽咽,“和洋洋好好的啊,起码他能睡个踏实觉。”
张木北想说,杨维京不是每天都睡不醒吗,但最终只是点点头。
张木北上车,老姨站在车外嘱咐他俩,“没事常回来。”
杨维京淡淡道:“走了”,发动车子。
四方小院,朝朝暮暮;青砖半瓦,杯盏温柔;人间烟火,流年岁月;终是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