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的女孩走来,打断她的窘迫。
张木北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连露?”
连露娇笑着,胸脯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小北姐不至於吧,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说完转身和前台招呼一声,“燕子,这是小北总,你没见过。”
张木北哂笑,公司小年轻背后叫她小北总,她是知道的。可连露变成这样,她是没想过!
连露带她进了办公室,桌上蒙了层灰,桌角的绿植也已经枯死,她拍了拍椅子,灰尘漫天飞。
如果严寒在的话,应该会给她端杯咖啡吧!
张木北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起来,倒也没什么,就一个水杯和她经常写东西的一个笔记本。
她开门对着最近一个办公桌上的小年轻问:“顾总在吗?”
男生擡起头,眼神呆滞一瞬,可能没见过这间办公室有人,“顾总,应该在办公室。”
她微笑点头,走向最里面的办公室,轻轻扣了三下。
良久没人应声,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一声不耐烦的“进。”
张木北好像还是第一次,踏进顾清源的办公室,一进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名家字迹,下面是红木老板桌,高高的落地窗边,摆放着一套真皮棕色沙发,不像坐人的,倒更适合躺。
顾清源的脸白的接近透明,张木北忽的想起,这也是自那次之后,第一次见顾清源。他斜斜的靠躺在沙发上,衬衫扣子敞开,胸膛起伏着,连露站在旁边,将衣服向下揪着。
百叶窗都拉着,更衬的室内光线暧昧昏暗。
顾清源鼻子溢出一声冷哼:“哟,够胆啊!”
张木北无视他的嘲讽,扫了一眼连露,对上顾清源的视线,直奔主题,“我有话和你说。”
连露识趣退了出去,办公室内只剩他们两人,静静对峙。
张木北率先打破这份沈默,从包里掏出银行卡放在桌上,“分红都在卡里,原封不动,卡背面有密码。”
顾清源眯着眼睛,不经意间瞥着她的手腕,那块表他可是永生难忘,“什么意思?这不应该找洋洋哥吗?你和我,有什么好谈的?”
张木北不动声色将袖子拉下,遮住手腕处的表盘,“你负责公司,自然是和你提更合适,卡退给你,公司的分红我没动,以后我和公司就没关系了,之前的所有,都不在有瓜葛!”
张木北不需要顾清源答覆,说完转身离开。不论是她对顾清源,亦或是,杨维京,此后都毫无亏欠!
顾清源右手摸着侧腰,眼神阴翳盯着张木北的背影,直到办公室关上。
办公室外,连露看见她出来,眼神躲闪,局促的低低喊了声:“小北姐,我···”
“我还有事儿,有时间聊。”张木北打断连露要说的话。
路要自己走,或许走捷径的人,更聪明些,她无法评价连露做的是否正确。
回家路上,她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出神,手机震了一下,杨维京:无聊就回学校住,最近我都没时间。
她将杨维京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手隐隐发抖。
这一年,她才22岁,可她已经22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