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没直接亲上去。

丁聆在红木圆凳上坐下，将腿交叠在桌下放好，脸面向樊姣舒，不知在想些什么。樊姣舒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形容刚刚的事，德妃和华锦与圣人间矛盾激化，前因后果皆被掐断，只馀中间让樊姣舒抓耳挠腮。

还有莫名出现的丁聆儿时的画面，也让樊姣舒疑惑意义为何。

她踌躇半晌，犹豫着问道：“丁聆，这墓里有东西……你知道么？”

丁聆擡了擡眼皮：“知道。”

樊姣舒瞪大眼睛：“那是个什么东西？”

丁聆沈默了一下，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迷惑：“我……也不知道。”

樊姣舒失落地垂下肩膀，丁聆在这里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个声音的本体，刚入墓的她就更妄想了解声音的信息了。不过有一点樊姣舒可以确认，这个声音跟丁聆有很大的关系。她突然想起来那次沐浴时，丁聆在外面不知道跟谁讲话的场景。

当时并没有听到别人的声音，那么这个声音是否是只会出现於人的脑内的么？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想着自己和丁聆现在的生活被一个未知生物监控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便涌上了心头。

万一日后想和丁聆嘿嘿嘿怎么办？难不成还给人观战么？

简直恶寒。

樊姣舒浑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内，想着换个话题让自己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件事上。

她想到华锦最后威胁圣人的话，擡头看着头顶水红色的天花板问道：“丁聆，你知道华锦是怎么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