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样样顶级的她行为举止放荡骚浪不堪,且岁数不小,但她实打实的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一下是真被戳中肺管子了,气的说不出话,因为无言以对。
她不开心了,就轮到长公主开心了。
“呵呵,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儿我就给你安排,放心,保证让你初夜欲仙欲死!”
“……”
形势在不知不觉间逆转了,改成长公主库库输出了,她这一动真格的,嘴强王者宫脱脱反而率先脸红耳赤的顶不住了,连连摆手。
“别别别,别闹,殿下别闹!我错辣!”
长公主轻蔑的瞥她一眼,冷哼一声,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聊下去,当然,也没说她是真打算安排还是开玩笑的。
这就让宫脱脱有些惴惴不安了,但也没胆子再张口要个准话了,万一弄巧成拙就糟了。
在徐徐夏日暖风的吹拂下,场间一时安静了下来,夕阳仿佛被二人的虎狼之词惊到了,羞怯的缓缓藏入了地面,天色渐渐变暗。
怔怔发呆了许久的长公主忽然开口道。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计划,陛下有陛下的计划,陈萍萍应该也有他的计划。”
说着她嘴角微微翘起笑了笑。
“我相信范闲那孩子还有…他们都有自己各自的计划,说起来,其实大家对外的目地都大差不差,只是对内上稍有差别…”
顿了一下,她稍加思索后,扭头冲对面的宫脱脱轻声吩咐道。
“如果这次肖恩没能逃走,那么等他们到了上京后,让我们的人与使团联系,让范闲配合我们行动。”
闻言宫脱脱皱了皱黛眉,她倒不是介意己方跟敌人联手,是不死不休还是精诚合作只取决于是否有共同利益,大局观她自然有,只是…
“有些道理殿下明白,范闲那孩子却未必能明白,若是他赌气不同意合作反而坏我们事可就不好了。”
长公主笑着摆摆手。
“你多虑了,那孩子身在异国他乡,家国情怀方面自然感触颇深,便是不愿配合,也决计不会搞破坏的,跟他交手这许多次,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他的脾气性格搞清楚了,放心吧。”
宫脱脱点点头不再多言。
“那燕小乙那边对于范闲的诛杀计划要通知他暂时中止吗?算算日程他应该快到了。”
长公主脸上带着笑意,眼力却满是寒意。
“终止?为什么要终止?虽然我确实很欣赏那孩子,那孩子也给了我很多惊喜,但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失败,我这么记仇且睚眦必报的人,不报复怎么能行,给我憋坏了怎么办?”
顿了一下,她笑颜如花。
“况且那孩子…估计也在等着我报复呢,不报复岂不是要让他失望了,我可舍不得。”
宫脱脱啧啧啧的摇头。
“殿下不愧是庆国最心狠手辣也是最心软的女人,脱某还要向殿下多多学习啊。”
长公主扑哧一声笑了,素手指指棋盘。
“脱某,该你下子了。”
宫脱脱娇笑着扫了一眼棋局,眼看自己大势已去,已无力挽回了,手臂做横刀在棋盘上猛地一划拉,将棋盘上的棋子尽数扫到了地上,棋子落地的噼里啪啦声响个不停,哎呀一声,她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我不是故意的,殿下咱们重新开始吧。”
闻言目瞪口呆的长公主当即一脑袋黑线。
……
京都,监察院,院长办公室。
轮椅上的陈萍萍抬手从烛台上取下最后一根还在燃着的蜡烛,轻轻将其吹灭,整个房间瞬间陷入变暗许多,唯有清幽的月光透过墙边顶格的窗扇映射在他面庞上,将他面容照的阴暗不定。
陈萍萍刚把熄灭的蜡烛轻轻放回烛台,影子从外走了进来。
“把蜡烛熄了做甚?”
陈萍萍收回手坐好,扭头瞥了一眼他。
“有光亮我睡不着,让你们帮我熄你们一个个都不管,我只能自己来了。”
影子愣了一下。
“我们?还有别人拒绝你了?”
说着他啧了一声,抱起手臂开始嘲讽。
“陈萍萍啊陈萍萍,不得人心啊,若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那有可能是我的问题,但现在这么做的显然不止我一个,那就肯定是你的问题了,啧,建议你反省一下。”
陈萍萍翻了个白眼,往椅背上一靠,看都不看他一眼。
“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