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自己人了!”张雅茜气鼓鼓的质问道。
“一,咱俩是盟友,是阵营上的自己人。”
秦阳说话的同时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笑道:“二,咱俩已经有过初步的身心交融,是感情上的自己人,这话没毛病吧?”
张雅茜差点没气死过去,一把将毛巾砸向他,转身噔噔噔连走几步,捧起那个红木摆件回身就去砸他。
秦阳见她走过来还要几步,便先抬手接住毛巾,好整以暇的凑到鼻下闻了闻,面现陶醉之色,赞道:“好香!”
张雅茜看到他这副登徒子的做派,鼻子都快气冒烟了,冲到他身前就要砸他个头破血流。
眼看沉甸甸的摆件就要砸下来,秦阳脱口说道:“我刚给镇里解除了一场政治危机你知道吗?”
“政治危机?”张雅茜圆睁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手中摆件不自觉停在他额头上方,道:“你给我说清楚,要是危言耸听,看我不砸死你!”
秦阳得意一笑,将偶遇省报驻市记者站站长肖新宇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张雅茜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凉了半截,可转念想到这场政治危机已经解除,心头又涌出巨大的庆幸感:“这事真要上了省报,就算我没责任,县领导也会痛批我一顿,甚至是处分我,谁叫我是镇长呢?真是多亏了这个流氓大混蛋啊,要不然我这回可就要坐蜡了。”
秦阳见她一脸侥幸之色,杀气已无,心中暗暗得意,这个表面高冷的美女镇长也不过如此嘛,自己已经轻松吃定她了,笑着从她手中接过摆件扔到沙发上,柔声说道:“不用谢我,谁叫咱俩已经是自己人了呢。”
张雅茜没理他这句调笑话,想到邹德义在幕后捣鬼,气得秀眉倒竖,恨恨地道:“邹德义这个奸诈阴险的老混蛋,我还没正式上任呢,一点都没碍着他,他就给我玩这么一手,当我好欺负是吗?”
她确实不是好欺负的,她父亲官阶高过邹德义,是县领导之一。不过遗憾的是,她父亲已经调到邻县去了,在老家县里已经没什么权势了,所以拿邹德义这个正科级干部是没什么好办法的。
当然她还能仰仗公公曹金,曹金既有钱又有势,手下有一大帮为他卖命的兄弟。可问题是,在这种事上,她总不能向曹金求助,让他派人砍杀了邹德义吧?
她正生气呢,忽觉腰肢一紧,低头看去,见秦阳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的箍住了自己的腰,又听他柔声说道:“先别生气,我先给你热敷屁股,敷完了咱俩再商量怎么反击邹德义。总之咱俩既然成了自己人,那我就会永远跟你站在一起,支持你,爱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