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秦淮茹放下筷子,满意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渍。.k~y,a¨n¢k·s..!c_o′m?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狡黠起来。“许大茂,你今天这么反常,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许大茂正在喝汤,听到这话差点呛到。手中的勺子在碗边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胡说什么呢?”他的声音有些发飘。“我能做什么亏心事?”秦淮茹凑近了些,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你为什么一直心神不宁的?”她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是不是举报了什么人?”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许大茂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怎么知道…”话说到一半,他猛地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秦淮茹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我就是随便猜的,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得意。“说吧,你举报了谁?”许大茂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淮茹,你别胡说八道!”他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几桌人都转过头来。食堂里的嘈杂声似乎都小了一些。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这一桌。许大茂感受到那些视线,心里更加慌乱。“我什么都没做!”秦淮茹不依不饶,反而更加兴奋。+r?c,y,x*s~w..~c^o*m_“你急什么?”她的声音故意放得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做了就是做了,我又不会说出去。”“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许大茂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你再胡说我就走了!”秦淮茹摆摆手,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行行行,我不问了。”她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不过你这样子,一看就是举报没成功,心里着急呢。”这句话彻底击中了许大茂的痛处。他气得浑身发抖,连筷子都拿不稳了。“秦淮茹,你够了!”他一把推开椅子,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许大茂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食堂。秦淮茹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上的餐具。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个消息的价值。许大茂气冲冲地回到宣传科。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钟表在滴答作响。他重重地摔了摔椅子,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保卫科那帮废物!这么明显的线索都不查!他在办公桌前坐下,越想越气。_0+7·z_w¢..c·o^m/既然保卫科不行,那他就换个渠道。许大茂拉开抽屉,取出纸笔。这次他要直接捅到天上去!第二封举报信写得更加详细。他把徐建国的各种异常表现都列了出来。穿新衣服的具体日期。买自行车的确切时间。生活质量明显提高的种种细节。他还特意强调了徐建国家庭经济条件与其消费水平的巨大反差。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像是在写什么重要文件。写完后,许大茂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然后他装进信封,封好口。直接走向厂办。厂办在三楼,是整个轧钢厂的权力中心。许大茂平时很少来这里,今天却显得格外坚决。楼梯上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他敲了敲门,把举报信递丢到了门口。 许大茂快步离开了厂办。这次他选择了更直接的渠道。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下午三点,杨厂长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小王把那封举报信递给了他。“厂长,有人举报厂里工人生活作风问题。”杨厂长接过信封,撕开看了起来。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眉头紧皱,嘴角下沉。信里详细描述了徐建国最近的种种异常表现。言辞激烈地指控他有经济问题。每一个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杨厂长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简直岂有此理!”他的声音透着愤怒,在办公室里回荡。“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