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拍开老五的手,尖叫道:“你别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占便宜了?我家里孩子多,生活不容易,要点肉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寡妇计较什么!”老五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说道:“哼,还说没占便宜?每次有好处,你跑得比谁都快。今天没要到肉,就故意不好好干活,你这小心思,谁看不出来?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不会客气,我要让全厂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秦淮茹听老五竟然威胁要毁她名声,又惊又怒,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说,我跟你没完!”老五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撂下狠话:“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就等着吧,我这就去跟大家说,看以后谁还会帮你!”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秦淮茹深知老五说到做到,心中又气又怕。她思来想去,决定找易中海帮忙。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一直以长辈和调解人的身份自居,她觉得易中海应该会帮她。于是,她匆匆忙忙地赶到易中海的办公室,一见到易中海,便哭哭啼啼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易中海听后,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安慰了秦淮茹几句,便去找车间主任。易中海在厂里有些威望,他向车间主任添油加醋地说了老五的不是,强调老五的行为严重影响了车间的团结和工作秩序。车间主任听后,觉得老五确实有些过分,便决定惩戒老五,让他在车间大会上做检讨。然而,尽管易中海帮秦淮茹惩戒了老五,可秦淮茹的名声却还是臭了。老五在车间里四处宣扬秦淮茹为了多要肉而撒泼耍赖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厂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看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同情她,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下午,秦淮茹在厂里看到何雨柱和徐建国,心中一喜,想着或许他们还愿意帮自己。她连忙小跑几步,想要叫住他们,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喊道:“雨柱,建国……”何雨柱和徐建国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秦淮茹,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厌烦。他们假装没听见,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留下秦淮茹尴尬地站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秦淮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秦淮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孤立了,心中满是无助和悔恨…….....冬日的余晖慵懒地洒在四合院,给这方小小的天地披上了一层暖橙色的薄纱。何雨柱和徐建国,并肩走进四合院。刚踏入中院,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便如利箭般穿透空气,直直地钻进他们的耳朵。“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凭啥我晒的白菜就得给你家一份?”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寂静,不用猜,何雨柱和徐建国就知道,准是又有人起争执了。两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徐建国身形矫健,不一会儿便来到人群外围。 他伸长脖子,好奇地向身旁一位正在摇头叹息的大爷打听情况:“大爷,这是咋回事啊?谁跟谁吵起来了?”大爷抬手指了指前方,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贾张氏和钱寡妇呗!这事儿啊,说来可气人。”大爷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钱寡妇在院里晒白菜,打算腌制起来留着过冬。您也知道,这冬天能有口腌白菜吃,那可是不错的。结果呢,贾张氏瞧见了,就起了贪心,非让钱寡妇给贾家一份。人家钱寡妇自己的白菜,凭啥给她呀,肯定不同意啊,这不就吵起来了。”徐建国微微皱眉,顺着大爷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钱寡妇双手叉腰,站在一堆晾晒得整整齐齐的白菜旁,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对面的贾张氏。而贾张氏呢,也不甘示弱。她的手指着钱寡妇,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吐出一连串难听的话。“你个没良心的,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你晒这么多白菜,给我家一份咋了?我家孩子多,过冬不容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钱寡妇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道:“贾张氏,你可别太过分了!这白菜是我辛辛苦苦排队买回来的,我自己还不够吃呢,凭啥给你?你家孩子多关我什么事,你有本事自己买去!”贾张氏一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