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着也不敢说话。
“……”
男人醉红的脸异常愤怒,抓住阿卿刮伤的手臂,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屁孩!居然……给老子脸色看!”
“阿呜呜……哥哥……”
“哇啊呜呜呜呜……”
阿卿只觉得受伤的手被捏得麻木,他仰头大哭着,红肿的眼睛再次涌出滚烫的泪水。
“真踏马晦气!春拂楼的角妓……都不敢……给老子脸色看,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男人醉的不轻,意味深长的看着遍体鳞伤的阿卿。
他捏着阿卿软糯的下巴,嗤笑道:“哭得倒是比春拂楼的男妓好看,看你这小东西小嘴红通通的,倒是有做男妓的天赋。”
卿长眠闻言只觉得背脊发凉,阿卿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懂。
这个男人应该是春拂楼的常客,看样子还喜欢玩男妓,听他所说的话无耻下流,更别提看阿卿的眼神就十分变态。
阿卿似乎本能察觉到了危险,他哭得声音极大,在男人手中挣扎着,“哥哥……哥哥……”
“哥哥你这小东西大晚上乱跑,是为了找哥哥”男人反扣住阿卿的后颈,坏笑着说。
“那你可要谢谢你哥哥了,一会儿我就把你卖去春拂楼,给你找个能赚钱的路子不说,而且你以后可多的是哥哥呢~”
卿长眠神色厌恶,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男人,可奈何他无法控制阿卿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
刹时,粗糙的手指猛的伸进阿卿的嘴里,只听见男人低笑的声音,“嘴巴这么小,我看看你长了几颗牙。”
阿卿反应强烈的想呕吐,卿长眠也感觉到了男人手上怪异的膻味,直教人恶心。
男人手一痛,阿卿狠力的咬着他的手,但终归牙齿稚嫩,本身力气也不大,所以男人甚至没破皮流血。
“居然还……敢咬老子!弄不死……你!”男人勃然大怒,手指用力的猛戳阿卿的嗓子眼。
阿卿喉头一紧,泪流满面的喘不过气。他嘴里的软肉被指甲刮破,涌出来鲜血,顺着崩裂开的嘴角缓缓流下,逐渐与眼泪融为一体。
男人见阿卿已经疼的身体抽搐,脸上露出变态恶心的笑容。
“小东西的嘴巴又软又紧,果然是有天赋。”
说着,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他刚蹲下身,却迎面吹来一阵冷风。
“你在干什么”冷血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个小小身影传来。
男人动作一顿,只见那个诡异的黑影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脖子只觉得猛力一疼,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六岁模样的孩童。
这个六岁孩童猛力掐住他的脖子,力气极大,瞬间让他感到窒息,涨红了脸。
“我问你在干什么!”
魔鳞凡已经很久没进食血肉了,他本以为晚上乔姨会关上房门,阿卿也外出不了,他也可以趁此去捕杀些猎物。
临近晚上时,他看见乔姨把阿卿抱回了房间,他便离开了,去城外捕杀了一个妖怪。结果他食用好血肉回来后,阿卿和乔姨都不见了。
他跑出去找乔姨和阿卿,途中遇到了正在四处寻找阿卿的乔姨,乔姨和他说了来龙去脉,他们便分开去找阿卿。
他心急如焚的寻找阿卿的身影,刚听见阿卿的哭声时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结果转眼就看见一个男人正脱裤子。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最恐怖的记忆瞬间重现,是母后绝望的让他不要看,是充血的瞳孔因为母后的支离破碎而流下血泪。
这一刻,那个让他憎恶到极致的大伯与眼前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他看见了阿卿和母后一样遍体鳞伤,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哭声绝望的在漆黑的死寂中挣扎,嘴里涌出刺目的鲜血,甚至连嘴角都被什么撕裂出了显眼的伤口。
“啊唔唔!”那男人瞳孔涣散,想挣扎着掰开魔鳞凡的手,或者推开这个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孩童。
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才六岁的孩童是魔族,能轻而易举让他一命呜呼。
“哥哥!”阿卿湿糊的眼终于看清眼前的魔鳞凡,他的声音让魔鳞凡瞬间从愤怒中回过神。
他不能在阿卿的眼前杀人,可能会给阿卿留下阴暗的记忆。
魔鳞凡松开了那男人,那男人翻着白眼晕厥了过去。
“哥哥……不要阿卿了……哥哥……”阿卿哭得很伤心,伸着手扯住魔鳞凡的裤脚。
魔鳞凡一脸心疼的抱起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