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高大,我们村里的男子真是远不能及。”
卿长眠闻言脸一黑,他就知道,殇歽这种妖孽就该被捂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关在自己的笼子里,只供自己欣赏。
天色已然变黑,今日下午因为殇歽和卿长眠的加入,收割的稻谷也有不少。
殇歽刚随着其他村民走上岸,就看见卿长眠脸色不悦的将外套给殇歽胡乱拢上,嘴里嘀咕着:“不许脱衣服!”
“……热……”
殇歽回应道,垂眸看着卿长眠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你明天别干了,我一个人帮他们也行。”
“两位阿哥,来喝点水吧。”有两三位脸色绯红的女妹子端着水递过来。
“谢谢。”殇歽接过水壶和碗,然后将盛满水的碗递给卿长眠。
卿长眠乖乖的喝了一口水,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眼巴巴的几位女子,他将自己喝过的碗口对准殇歽的嘴巴,命令似的说:“喝。”
殇歽会心一笑,接过碗顺势一口喝下。
甘甜的水顺着锋利的下颚蔓延划过微微起伏的喉结,然后又流向锁骨,继续蜿蜒而下。
听见周围女人的吞咽声,卿长眠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本来想宣誓主权,现在好了,主权没宣誓成功,自己男人倒是勾引人一勾一大把。
“殇歽!”卿长眠抓着殇歽的手腕就往村镇里走,殇歽疑惑的跟上卿长眠的步伐,“长眠”
身后的几位女子连忙笑道:“两位阿哥,你们简单收拾一下,稍后来这边吃些餐食。”
卿长眠拉着殇歽走进了一间客房,那是村长专门给他俩准备的房间。
“关门。”卿长眠气呼呼的松开了一脸懵逼的殇歽。
殇歽刚把门关上,转身衣襟就一紧,一股力道将他往下猛力一拉,软嫩香甜的触感就在他唇上缠绵。
“憋一天了……早想……这样……”卿长眠吮咬着殇歽的唇,喘息断续的言语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殇歽呼吸不稳的入侵卿长眠的口腔,滑腻的舌尖锲而不舍的与卿长眠口中的软肉嫩舌纠缠不分。
他也快想要……疯了……
“哈啊……”
卿长眠被吻得腿脚发软,他只觉得腰身被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一阵敲门声就突兀的响起。
“两位小夥子,来吃饭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殇歽恋恋不舍的松开卿长眠的唇,黏腻的水丝密而不分,“走吧,不然我控制不住。”
卿长眠倚靠在殇歽身上,急促的喘息扑打在他的胸口,羞红着脸闷声道:“嗯……”
他们最后和村民们聚集在几块大木板凑成的桌子上吃晚饭。
虽然这些村民们拿不出什么好酒好菜,一小笼的窝窝头,一大把的花生,一大壶的米酒,再加上杀鸡宰鹅已经是最好的招待。
他们看见卿长眠和殇歽走了过来,连忙热情的叫上前,“白小哥脸怎么这么红怕是累坏了吧。”
村民们也没细问他们的名字,看卿长眠穿着一身白衣,也就叫了声白小哥。而殇歽一身黑衣,自然也不用说了。
“嗯……今天有点热……”卿长眠用手背蹭了蹭羞红的脸。
殇歽拉着卿长眠坐下,村民们很快就给两人倒下两大碗满满当当的米酒。
“我们村也没什么美酒,这米酒是我们自己调的,望你们莫要嫌弃。”村长笑着说道。
“谢谢你们的招待。”卿长眠礼貌一笑,坏了,他酒量不好,也不知道村民们调的米酒如何。
“他酒量不好,就以水代酒吧。”殇歽端着卿长眠那碗酒一饮而下,又将水壶拿过来倒水。
村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殇歽不动声色的说道:“村长您曾说过我们愿帮忙,就可以告知一二……”
村长点头道:“这是自然。”
“说起这奇闻异事,我们村倒有一个从古至今传下来的故事。”
“传闻在几万年前,天光乍现,一道黑白交错的光刃从天而降!那光刃毁天灭地,所经之处寸草不生。天地就此崩裂,由此形成一道天险,名曰造极峰。”
殇歽和卿长眠同时目光凝固,这造极峰摆明了就是当年亘古神灵和万千极恶对战所産生的天险遗迹。
“然后呢”殇歽好奇的询问。
村长笑了笑,说道:“一次说完可不行。你们得答应我,帮我们村收割完稻谷才行。”
“我们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