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去后宫,把全福愁得人都憔悴了许多。
眼看祁景渊早早地处理完政务,他试探地问道:“您先前不是说桃花好看吗?不如今日再去看看?”祁景渊思虑片刻后起身,漫步去了御花园。只是他今日没去那处桃花林,而是转身去了山茶花的花圃。只是他才靠近,就听见了一道尖利的声音。“你这该死的奴婢,我不是说过要开在枝头的花吗?”“你拿来的花都是地上捡来的,我虽是宝林,可也不是你一个宫女能欺负的!”“赏她十个巴掌,让她好好长个记性!”他的嫔妃在他面前大多都是温婉和顺的,祁景渊倒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一个巴掌才落下,那个被掌掴的宫女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她哭着说:“管事公公吩咐过了,皇上这些日子会来御花园赏花,让奴婢们一定将花养护好。”“不是奴婢不给您摘,奴婢不能不听命啊!”啪的一巴掌打得更重了,“皇上好几日没来御花园了,休要拿皇上当借口!”“住手!”祁景渊厉声道。“宫里何时有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人了?”“你是哪个宫的?主位又是谁?”全福小声地提醒,“这是新进宫的郑宝林,主位是延庆宫的谢修容。”郑宝林吓得跪倒在地,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求皇上饶恕嫔妾,嫔妾只是想为您做一个香包,嫔妾……”“降为御女,让谢修容好好教教她规矩!”祁景渊看都不看她一眼。郑宝林还想哭诉,就被全福眼疾手快地让人将她拉回延庆宫了。祁景渊上前看着那个被吓懵的宫女问道:“过去有遇到这样的事吗?”那宫女被吓得话都要说不利索了,“有,没有,不是……奴婢都习惯了,这样的事三五日会有。”“娘娘们有时候心情不好,也是常事。”这宫女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完了。她还是头回离皇上这么近,压根不敢说一点假话。祁景渊闻言看向那株掉落了许多花苞的山茶树,思绪却越飘越远。她过去也时常被人这么欺负吧?全福自然也听见了顾氏的话,他心里莫名的害怕。皇上对昭妃有多上心,他看得是一清二楚。宫里再也没有嫔妃,能让皇上这样惦记了。可顾氏她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说皇上是可怜人!昭妃虽然不好的地方多了去了,可一颗对皇上的真心是做不了假的!顾氏果然奸猾,死到临头都想着离间皇上和昭妃!全福越想越觉得顾氏可恨,他有心说些什么,可看着祁景渊冷淡的脸色,就算有千言万语都不敢说了。朝阳宫里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动作都放得更轻了些,就怕惹怒了他。全福看着宫人们小心地伺候着祁景渊梳洗上榻,等床幔被拉起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能放松些了。皇上不说话的样子,吓得他都战战兢兢的。他瞧着今日的情形,本以为皇上今晚会去颐华宫的,可没想到皇上似乎真的信了些顾氏的话,一个人睡在了朝阳宫。全福心里发愁,眼看八皇子得宠,他也不能不提早给自己留个善缘。可他还没做什么呢,皇上倒是先和昭妃置气了。又过了两日,祁景渊依旧没有去后宫,把全福愁得人都憔悴了许多。眼看祁景渊早早地处理完政务,他试探地问道:“您先前不是说桃花好看吗?不如今日再去看看?”祁景渊思虑片刻后起身,漫步去了御花园。只是他今日没去那处桃花林,而是转身去了山茶花的花圃。只是他才靠近,就听见了一道尖利的声音。“你这该死的奴婢,我不是说过要开在枝头的花吗?”“你拿来的花都是地上捡来的,我虽是宝林,可也不是你一个宫女能欺负的!”“赏她十个巴掌,让她好好长个记性!”他的嫔妃在他面前大多都是温婉和顺的,祁景渊倒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一个巴掌才落下,那个被掌掴的宫女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她哭着说:“管事公公吩咐过了,皇上这些日子会来御花园赏花,让奴婢们一定将花养护好。”“不是奴婢不给您摘,奴婢不能不听命啊!”啪的一巴掌打得更重了,“皇上好几日没来御花园了,休要拿皇上当借口!”“住手!”祁景渊厉声道。“宫里何时有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人了?”“你是哪个宫的?主位又是谁?”全福小声地提醒,“这是新进宫的郑宝林,主位是延庆宫的谢修容。”郑宝林吓得跪倒在地,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