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往那里站。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何况,我也不需要被拯救。”
不缓不慢的声音疏淡的没有一丝情绪。
只有他心里清楚,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判。
宣判,馀生与孤独为伴,本来就是定数。
孟祖清还想说些什么,孟一安已经进了房间。
面对着空空荡荡的这个家,已近迟暮的老人一声长叹,眼眸潮湿……
……
娄梦到家,恹恹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苏念看她,下意识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才十月而已,毛衣也就算了,连护耳套都用上了。
娄梦紧皱眉头,一声‘苏姐’,悲愤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苏念哭笑不得,伸手拍她,“又怎么了?今天活动不顺利?”
娄梦抽抽嗒嗒地把今天从早到晚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苏念听。
当然,主题是孟医生,中心思想是,孟医生太欺负人了!
“他以为自己长得帅了不起呀!成天摆着一张臭脸……”
“他以为自己是医生了不起呀!人家穿得漂漂亮亮的衣服,说让换就让换……”
“他以为饮食健康就了不起呀!不吃烧烤也不让人家吃……”
“他以为高冷了不起呀!我不就是说错了话嘛,用得着那样咄咄逼人吗?”
“啊???”
面对她的声声控诉,苏念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很过分,就算你冻感冒了,他也应该夸你美丽冻人。就算你口误表白,他也应该将错就错。”
娄梦得到支持,小脸红扑扑的,止了眼泪,“就是,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楞了楞,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苏姐呀,我怎么觉得你在帮他说话呀!”
苏念笑,拍拍她的头,轻声安慰:“没有,我替你生气来着。”
反正为爱情着了魔的人,都是阴晴不定的傻子,是讲不通道理的。
娄梦吸吸鼻子,“苏姐,你今天做饭了?”
“嗯。”
“做鱼了?”
“嗯……你这是什么鼻子,这么灵?”
“还有剩的吗?”
“饭菜都有……不过,你不会一天没吃东西吧?”
娄梦悲从心来,“吃什么呀!气都被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