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开玩笑?”
于飞弘有些犹豫,半晌才道:“这个娄子比较大,涉及到的人也不是普通的小喽啰,向县长,你确定要趟这个浑水?”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呢。”向南有些不耐烦了。
于飞弘咬了咬牙道:“好。”
向南没想到这事居然跟孙翠花的丈夫陈超杀人案有关,于飞弘说,他怀疑郑雪飞与原告——也就是被打死打伤的那几人有利益勾结,指使检察院和法院对陈超作出了不公正的裁决。
向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飞弘,你要知道,你要举报的可是县委常委。”
“我知道,大不了爽一把就死。”
“有可能你没爽就死了。”
于飞弘笑了笑:“那又怎样?我要是个当睁眼瞎子的人,也不会现在才当了。”
向南道:“这个娄子不是你能捅得了的,跟恶斗争,也要量力而行,你有证据吗?”
“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我知道,原告的律师曾经找过郑书记,而且,在那个律师离开之后,我在整理他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大号的牛皮袋子,袋子仍然保留着被撑得鼓鼓的形状,有理由相信,里面装的是钱,大额的钱,而在那个律师来之前,我可以确定,他的办公室绝没有袋子。”
向南拧起了眉头:“光是这个还不够。”
于飞弘反问道:“向县长,如果你了解一下这个案子你就会知道,这哪儿是什么故意杀人,完全就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