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男也没瞒着:“省.委组织部已经跟我谈过话了,还在考察期,估计年后一个月内吧,问题应该不大。晓说CMS 追最鑫章結”
向南举杯道:“那恭喜冯市长了。”
冯胜男与向南碰了一下,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今天咱们三个也没有外人,我就多说两句。胜威,你是冯家三代唯一的男丁,现在走到区长的位置,要快速做出成绩来,你的脚步有点儿慢了。”
冯胜威笑着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冯胜男严肃道:“女人在体制内有着天然的劣势,我到常务副市长,基本上已经是尽头了,再往下走,每一步都会很难,最大的可能性是享受个正厅待遇,去人大政协还是好的,极有可能是省里某个厅一把手就是我政治生涯的尽头了。”
冯胜威道:“高家……”
“高建良已经是市长了,你觉得组织上会让夫妻俩都担任地方一把手?”冯胜男很清醒,也很现实,“所以必须抓住这个阶段,加快你们的步伐。′2*c′y/x~s\w/.?o`r*g_说完胜威,再说说向南。”
冯胜男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向南,你虽然不是咱们冯家直系,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也算是嫡系了,无论从你个人角度还是将来的相辅相成,你也需要再进一步了。你交流到汉阳也有两年了,这个副处的帽子也该摘了。我透露个消息给你,年后你可能要动,但具体怎么个动法,还不一定。我舅舅的意思是你继续留在汉阳,我不赞成这个意见。绿柳那边,虽然书记县长一锅端了,但你连县委常委都不是,留在绿柳最多也就是入个常,所以我的意见是你直接到市直局担任一把手,先把级别的问题给解决了。不过据我舅舅说,齐家良似乎有一些另外的想法,所以关于你下一站的问题,还在酝酿之中,你自己做好思想准备。”
向南很有些吃惊,他自己还一点影子都没有呢,外面都有好几套方案出来了,不由道:“姐,我怎么有点懵了呢?”
“懵什么懵?留在县里,按部就班的,入常然后再轮几个岗位,等你干到县长都何年马月了?”冯胜男不客气地道,“有点心气儿行不行?”
“不,不是,这不是心气儿的事情,是我还懵着呢。\m?y/r\e`a-d\c-l,o^u/d/._c¢o~m?”
“有什么好懵的?”冯胜男笑了笑道,“高家这棵大树,在省里三五年内倒不了,我总得给你们也谋点福利吧,别这样看我,区区一个处级,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向南被打败了,举着杯子道:“啥也不说,都在酒里了,我干了。”
向南这几年酒量练得不错,三人端到现在,杯子里大概还剩二两多一些,一口闷了。
冯胜男哟哟地赞了一句:“可以啊,练出来了啊。”
向南就道:“我都要上正处的人了,这酒量不也该得随着级别往上涨啊。”
“瞧把你给得瑟的。”冯胜男无语地拿过酒瓶,不客气地为向南又倒满了,接着道,“我告诉你,这个正处你可能兜兜转转地转个几年,要想走得更高,胜威的这条路你肯定得走,这几年多积攒点经验,也多积攒点政绩,位置越高,晋升的路越窄,怎么样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内功就很重要,得罪人的事情尽量少做,当然,该得罪的就要得罪,但不能光得罪不收尾,什么叫往死里得罪?可不是解释成得罪的深,而是既然得罪了人就得把对方往死里打,让他没有寻仇的机会,这叫把危险扼杀于萌芽状态,所以,你懂的,男人要么就软的像瘫泥,要么就硬的像块铁,最忌那种该软的时候瞎硬,该硬的时候撂软腿的男人。”
说这些的时候,冯胜男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玉手。
向南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话似乎是在影射自己刚刚拉她的手啊,那到底自己该硬还是该软啊?
“向南,没事多跟胜威交流交流,他在市里待过,比你有经验,我说的是斗争的经验,我担任市.委秘书长之前,秦部长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到了厅级,很多事情就不是以简单的是非观来判断事情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的理解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历史都是成功者书写的,谁都不会在乎一个成功者都经历了什么,换句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一个现实的时代,一个以成败论英雄的时代。这句话既是提醒向南,也是提醒胜威,你可以有良心,但绝不能有妇人之仁。”
冯胜男的话说的杀气腾腾,凭空中多了几分铿锵的味道,向南听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