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继续飙戏:“怎么连刑警队也介入了?”
所长道:“他偷的是齐总的房间,齐总你是知道的,是县委桂书记的常驻嘉宾,这是桂书记亲自下的指示,一定要严办。.5?d/s,c*w¢.?c?o′m?向书记,我觉得这事你最好还是别参与了。”
“明白,那先这样。”
向南挂了电话,看向余吉杭:“余书记,你也听到了,上升到这个层面,我确实是无能为力。”
余吉杭强笑了一声道:“理解。”
“余书记,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局里还有一堆事情。”
余吉杭在办公室沉默了很久,给张纯泰打了个电话,把刚刚的情况跟他说了,张纯泰咬着牙道:“向南跟齐凌霄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我怀疑这就是向南下的套。”
这也不怪张纯泰会这么想,玄阳是向南发迹的根据地,虽然离开了玄阳,但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偏偏儿子就折在玄阳,加上向南和齐凌霄之间的关系,不由得张纯泰不这么想。
余吉杭气往上冲,厉声道:“下套你就钻,这么听话的吗?如果你儿子不去偷人家东西……老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偷个东西还能让你儿子亲自去。!t.i.a-n¢x+i*b`o¢o/k~.^c¢o′m.”
“余书记,已经发生的事,后悔也没有用了,现在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余吉杭打心里是不想管这破事,可收了人家的钱,就建立了关系,剪不断理还乱,道:“要想你儿子出来,只有走齐凌霄的路子了,只要他松口不追究,这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纯泰苦笑道:“他是市.委齐书记的儿子,我可不敢再走野路子了。”
余吉杭道:“你可是两届劳模,这个身份你可以借用一下,如果去求求齐书记,说不定能有效果。”
张纯泰略作思考,道:“余书记,你能陪我去吗?”
……
在回去的路上,向南便接到了冯胜男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打电话有点肆无忌惮了啊。”冯胜男调侃着道,“什么时候都能打电话给我。”
向南已经完全接受冯胜男结婚的现实,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什么叫什么时候?我没大半夜的打给你吧?”
“大半夜的,打了我也不接。_0+7·z_w¢..c·o^m/”冯胜男笑着道,“说吧,什么事?”
“我给马晓辉下了套,他一头就扎进来了。”向南把设局做套的事情说了,“张纯泰的儿子张丰现在被抓了,涉案金额过千万,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马维远找到我头上来了,我打电话给你之前,他打了电话给我,我觉得以他的政治智慧,不难判断这事跟我有关系。”
冯胜男沉吟片刻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找你就是跟你商量这事。”向南道,“还有个情况,刚刚余吉杭把我叫到办公室,应该是张纯泰找到他了,不过我没给他面子,我考虑过,要想张丰没事,只有两个途径,一个是搞定公安机关,或者说搞定桂朝阳,这个基本没有可能,另一个就是搞定齐凌霄。张纯泰身上有两届劳模的光环,大概率会去求齐书记,就是不知道齐书记会不会松口。”
冯胜男分析道:“以我对齐家良性格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不帮忙。”
向南搓了搓脸道:“放了张丰无异于纵虎归山,会有很大的后患,这小子肯定会报复。”
冯胜男道:“不如事先先跟齐家良沟通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过怎么沟通是个问题,我出面的话,分量还差了点。”
向南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
天已经黑了。
齐家良正在市.委一号院的住处,戴着老花镜看新闻联播,这时门铃被摁响了。
保姆过去开了门,余吉杭和张纯泰就在门外站着,手里还着个盒子,戴了鞋套走了进来。
“吉杭同志来了,这位就是张劳模吧?”齐家良摘下老花镜,关了电视,道,“坐吧,吉杭,你怎么还带东西来了?”
“知道齐书记喜欢喝茶,恰好才淘到一些大红袍,请齐书记品鉴一下。”余吉杭将茶叶放在茶几上,陪着笑坐了下来。
余吉杭笑了笑道:“你说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
余吉杭冲张纯泰使了个眼色,张纯泰扑通一声就给齐家良跪下了。
齐家良吃了一惊,连忙起身扶起张纯泰,板着脸道:“张劳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