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余吉杭的控制力就远远不够了，照这个方面去推断的话，整个绿柳可能都烂得差不多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市里是谁在帮他们！

向南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更没有整顿绿柳官场的雄心壮志，在失了一阵子神之后，强颜一笑道：“这么说，连余县长都隐忍不发，我也只能先苟一波了。”

许开华笑了笑，道：“苟也是一种态度，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不过你现在已经动了他的蛋糕，这就比较难受了。鲁明飞父子俩都被你赶出了月华，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成立了矿业公司，把利益全都拨拉到了月华。老话说，挡我财路，就如杀我父母，这就不能忍了。”

向南抽了口烟道：“老许，你指点一下迷津呗。”

许开华乐了，道：“我一个服务员，能指点啥？其实我挺想问你的，如果你事先知道这些，你还会不会干预甚至想改变月华矿产的现状。”

向南道：“我想，多半还是会这么干的吧，毕竟，苟不等同于同流合污。”

“那不就结了，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那就顺着轨迹走呗，其实你现在做的事，就是一个起底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