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霄不由道:“这么说,你跟解文军闹掰了?”
向南笑了笑,道:“这些都是小事,这么说,齐叔在市里的形势也挺严峻。”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齐凌霄倒是心宽,“他能来汉阳,就不是白给的,不过他需要时间,所以啊,你现在跟解文军杠上了,你自己得悠着点,我爸一时半会地可能真腾不出手来帮你,政治么,有些时间毕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向南呵呵一笑道:“你以为我也是白给么?这做人啊,无欲则刚,解文军虽然是绿柳老大,但我又没想过在绿柳提拔升官,再说了,就是提,也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况且我刚提副县长,短时间内我也没什么指望,所以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反正闲也闲着,搞就是了,我突然发现,我最喜欢干一些让那些不正经的官不开心的事了。”
见向南这么乐观,齐凌霄也是一笑:“你说的对,无欲则刚,他就是再打压你,对你也没有处置权。”
他们俩并没有想到,此时的绿柳常委会议室里,正在召开常委会,除了研究科级干部的人事问题以外,还有一项议程就是关于他向南的任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