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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殿下,凌王殿下救命啊。”捕快们看着楚奕轩,不住的哀嚎。他们已经将武安的事情和盘托出,再加上楚清瑶的奏报,楚樾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父皇,父皇!”楚奕轩紧忙撇开地上的捕快,跪着向前,禁军长剑出鞘,拦住了他的行进。楚樾站起身来,双手握拳,猛地砸向龙椅扶手,怒声吼道:“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朕与尔等如今安然的坐在这里,靠的都是百姓们的拥戴!每一位百姓,皆是朕的子民,他们的性命,重于泰山!你身为皇室,身负重任,不思保境安民,反倒因一己之私,让百姓陷入绝境,你于心何忍?你置家国大义于何地?置我万千东陵百姓于何地?”“武安县的惨状,朕每每听闻,都痛心疾首,恨不得即刻奔赴,救百姓于水火。可你呢?面对如此人间炼狱,你竟毫无愧疚,毫无担当,试图以‘管理无方’推诿罪责。今日若不治你重罪,朕有何颜面面对我东陵百姓,又如何能让其他官员引以为戒,用心守护朕的子民!”楚樾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楚奕轩,脸上满是失望与愤怒,久久不能平息。楚奕轩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满殿的臣子,纷纷跪地:“臣等惶恐,陛下息怒。”楚奕轩眼眶泛红,连声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还望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