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6-12 20:49:21 字数:2374
他们一直坐着聊到中午时分,保镖们的饭菜是从森哥饭店外卖打包回来的,而欧阳明月则与谢秋平等人共同用餐,午饭过后,欧阳明月让一夜没睡的梁冠豪先行回家补觉,下午再致电他前来。欧阳明月则在谢秋平的家里暂时小休,免得坐车来回折腾。保镖们也交替伦休,免得过於疲劳而体力不支。欧阳英豪则坚持陪在欧阳明月身边,躺在另一张床垫上入睡。
下午三点多,他们到达谢医生的“卫国”医药店门口。店门前的路面够宽广,摆得下几辆车。保镖下车在四周排成不小的警戒圈,从车窗里看到店里面有三位客人在买药,谢医生还浑然不知门口外面的情况,正在麻利地给客人算着帐,收钱。欧阳明月便没有下车,而是选择等候,她不愿惊扰到客人。路边断断续续有村人经过,好奇的总不忘侧目而视几分,有些闲来无事,好奇心切的就干脆停下来拉长着脖子左右观望,很快的汇集了不少三姑交婆,七公八叔的在议论纷纷。
谢医生是在送客人出门口时看到这不太对劲的阵势的,他迈着缓慢的步调,戴着花眼镜的眼睛好奇地走出店来,对着四周的轿车和大汉们一圈圈地瞧。
车门打开。
“谢医生,别来无恙吧!”欧阳明月动作轻柔优雅地从车上下来,满面春风地对着他笑着问候。但是眼里却有些冰凉,没有春天的浓浓暖意。
“你……你是住在秋平家里的那个受伤女娃?”谢医生伸手擡了擡眼镜,眼睛迷了又张,惊奇着开口。以前见她总是一副衣着不合年纪,既残旧土气又落魄穷酸的模样。与今日这般面貌干净,衣着得体,落落大方又贵气逼人完全判若两人,这天壤之别让他戴着眼镜都险些辨认不出来。
“谢医生好眼力,正是。想必您除了眼力好,这脑力应该也是非常地不错的,应该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欧阳明月特意所指,边说边向他悠悠漫步而来,希望他能主动交出她要的,属於她的东西。
谢医生脸色一沈,眉头就紧锁起来,垂在两边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抖动。做了违心事就是手脚都不得安宁。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不管您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疯卖傻,我都想给您和你那年轻朋友一个机会,不至於让你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揭穿所干的丑事,更不想你们以后在左邻右里面前受尽闲言碎语,成为三姑六婆们茶馀饭后的笑料,甚至在人前人后都擡不起头来做人。”欧阳明月站在谢医生面前,好心好意地轻声提醒。知道这不是医生所为的光彩事,也看在他曾经在她危难关头治疗过她的份上,故想给他个回头是岸,改过自新的机会。
谢医生本就不是什么胆大包天,时常作恶之人,被欧阳明月这一吓,就有些紧张局促起来,额际毛孔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他不敢对上她那双咄咄逼人的视线,只能稍下头在脑子里细细琢磨着厉害关系。
“想明白了吗?想明白了就把东西完好无损地交出来,不是你财,不进你袋,那不是你该得的东西。”欧阳明月声音变冷,耐心有限地催促。她一向最厌恶这种表面干着正行当底下却净干些龌龊事的表里不一的小人。
谢医生还是不愿意开口,他用眼角馀光紧张不安地左右打量着四周,不知在寻找什么。
人群中突然奋力冲出一个人,但被保镖很快拦下。
“放开我,我是他妻子。”那与谢医生约莫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大声嚷嚷道。
欧阳明月示意保镖放人进来。妇人矮胖的身子很快就站到欧阳明月面前,顶着一头又烫又染的篷松头,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来势汹汹地盯着她瞧,欧阳明月也盯着她看,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泼辣的货色,同时猜测着她知不知道玉镯子的事情,夫妻本是同林鸟,知道的可能往往会比不知的高。
“找那么多人围着我的药店干嘛呀!存心不让我做生意是不是?”妇人不问青红皂白,擡头挺胸,双手插熊腰,声音高而中气十足地叫起来。
“您真是歹毒心肠,您这是想自己生意兴隆,却咒我们街坊邻里生病不适是吧!”欧阳明月看着眼前得瑟的女人,这会提高音量,不客气起来。她大概是忘了自己开的是药店,没人病怎么会买药呢?
“这你管不着。”妇人看看你一言我一语的人群,更加恼羞成怒。
“我不想与你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吵架,我找谢医生有正事,如果可以,我想与您进屋子里谈。”欧阳明月语气神色恢覆平静,耐心又回来了。她始终不忍心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