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这就是她不顾后果把龙天麒请来的原因。
“所以你把龙家最宝贝珍贵的孙子请来,以此来警告龙家媳妇不要玩火。”伍岳荣清楚妹妹的诡计。
“还要警告龙家人连点火的念头都得打消。”伍冬雅接着口气阴狠地补上一句。
“你这一闹,不知镇不镇得住那龙家媳妇,倒把龙家狠狠给得罪了。以后要是咱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龙家人必会趁机落井下石,到时咱可就全完了。”伍岳荣指的是生意场上的成王败寇。
“龙家人不是一向自命清高的吗?不屑与**中人打交道的吗?”伍冬雅这会倒奇了。
“我说的是唐氏公司上的正当生意。你别看龙腾集团与唐氏井河两水互不相犯,可他们的财势强大,后盾坚硬。龙腾飞和龙腾越都是生意场上的不可多得的年轻有为之人。尤其是龙腾飞,不得已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他做起事来比龙腾越狠绝多了。咱不是他的对手。”伍岳荣纵然在当地呼风唤雨,但必竟底子不干净,上不了台面,与权势之人硬碰,掀他的底可不是什么难事。关於龙腾飞在深圳上面的事业他没少听同行说起,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个个可都是对他爱狠交加的。
“我已经把他给得罪了,上次他就给我撂下狠话,若再动欧阳明月他必不会放过我和唐氏。今天我又把欧阳明月的儿子给得罪了,这下子怕是负荆请罪都於事无补。”伍冬雅摇头冷笑,他一直知道龙腾飞是个能人,可远在深圳,没甚关联,也就不当回事。如今见哥哥也惧他几分,才此知人难惹。
“那就只能走着瞧了。”伍岳荣说这话时,眼里闪过阴冷之光。
“哥,你变了。以前你遇事冷静果断,该出手时绝不犹豫手软,冷漠无情。可如今你事事忧心重重,处处小心翼翼,胆子都变小了。”伍冬雅不明白,他哥哥这是怎么啦!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哥哥有些不同。
“我老了,恶不起来了。这世道也大不如以前好混了,动不动就得吃官司,蹲监狱,挨枪子。我们多半钱财,都是不干不净的。我想这些年尽量把它漂白,到时不污了子暇的手,也好让她接得安心。”伍岳荣无子无女,他的事业钱财唯一有血缘的继承人就是唐子暇。唐子暇年轻,学历高,见识广,头脑精明,是个很好的经商人才,只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必能成就一翻事业。
“这丫头现在全副心思都放在龙腾越身上,根本没心思理会公司的事。”伍冬雅想到女儿唐子暇的就头痛。真是女大不中留,也不中用了。
“她和你一个性子,都是个痴情种。痴情一旦过了头,就会祸及终生。”伍岳荣深有感触。
“你这话还是给自己留着吧!”伍冬雅的口气又开始恶劣。伍岳荣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留着就留着呗,你有空多关心关心子暇,别整天只顾着做生意赚钱。你一做母亲的还不如敬德这父亲和我这舅舅。”伍岳荣劝说妹妹。
“得了吧!她不就是被你们宠坏的。”伍冬雅没好气地辩驳。
“我们不宠,你不爱,你让她怎么活啊!你看唐敬德虽然对你恨之入骨,可他对子暇不仅尽到父亲的责任,就连你这母亲的那份都一并做齐了,你就不脸红啊!”在这点上,伍岳荣拿伍冬雅一点法子都没有,有时干脆想着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成的,天生冷淡。
“我有今天都是被他和那女人害的。”伍冬雅眼睛含恕,咬牙切齿地道。
“没人害你,是你咎由自取。谁害了谁,咱们心里明白。”伍岳荣反驳。伍冬雅会变成今天这样,他这做哥哥的也有一部份责任。
“是我害了她,又怎么样?谁让她和我抢男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和放过和我抢男人的女人。”
“别再浪费精力找人了,都快三十年了。找着了她也不会再跟你抢男人了。”伍岳荣不明白妹妹这是何苦,跟一个已经失踪了三十年不知死活的人较什么劲。
“伍岳荣,我看你不仅是老了,而且还白痴了。”伍冬雅突然做起身,手指着哥哥,凶恶地骂。
“都这把岁数了,我还会渴望这情啊爱的吗?你没听过斩草不除根,来年春风吹又生吗?要是让欧阳家知道这件事,我看你怎么死!”伍冬雅面对哥哥怯弱忍不住气愤又恶毒地诅咒。
“要来的早就来了,不会等到今天。”伍岳荣明白妹妹的担忧,可是这些年都风平浪静过去了。
“难说呀,出人意料的事就更难说了。这些年欧阳家都没有放弃寻她,尤其是最近,找得特别频繁。”伍冬雅对欧阳家的动向一直命人密切关注,深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