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仗着人数众多,用血肉之躯磨钝了文吉人的刀刃,后方精锐以前方无数死士为肉盾杀上前去,才拼出一隙反转取胜之机。
“他如今在哪里?”我问。
“军营之中。”青云答,“奴知道主子的意思,已备下马车,就候在宫门前。”
他一面走,一面将去军营最为便捷的路告诉我。至宫门前,果然有一驾马车早早地候着。
我嫌马车太慢,解开绑在马颈上的革带,翻身跨上马背,正要扬鞭,远处突然飞驰来一匹白马。
马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至近处才猛一勒缰绳。白马仰起半身长嘶,唬得我身下的黑马后退两步,而后温驯地垂下了头。
“嫂嫂,”伽殷骑在马上,朦胧月色下一身劲装裹着她矫健的身姿,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王兄让我带句话给你。”
“天黑路险,不必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