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自挑的,有几个是已经做了很多年的管家,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做事,毕竟元问渠这一头白发,还是扎眼了些,他不希望有些舌根被嚼出去惹来麻烦。
是而这些仆人都知道主人家是个有钱的,报酬丰厚,自己的卖身契也握在人手里,以后怕是要在这里干一辈子的,便更加不敢乱说话了。
安顿下来之后,元问渠的日子港府回到了从前在寒食寺莲花峰的生活。
除了去见了一次赵正堂的老爹之外,就没有再出过门了,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在房间睡觉,就是去花房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爱得不行。
反倒是元四四,每天都带着小净悬出门溜达,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挂了满身,看起来都不太有见识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
直到这天,元四四带着小净悬慌慌张张来到花房找元问渠,说:“出事了。”
元问渠握着剪刀的手一停,擡眸看向元四四:“什么事?”
“时重霜回来了,还被皇帝赐了个官!”
元问渠垂眸,面上并无波动,收回手,重新低头修剪手边的一株花草:“嗯,我知道。”
“不是。”元四四急了,“他跟着时徽回国公府了。”
元问渠一顿,这才重新看向元四四,覆问:“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