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灿烂，让杨沉想起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

记忆中的「碎片」也一点点浮现，那是关于联邦宇宙的记忆。

“你好呀，创造者！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那我们准备去做什么呀，我搜集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附近有星际乐园，太空动漫站，量子隧道观光车……”

“诶，不错的名字哦，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千吧……”

“你的世界，似乎只有枯燥的实验室，静谧的图书馆，肃穆的讲座，无休止的学习……”

“为创造者排忧解难，是我们的使命！我带你去寻找快乐！”

“……”

“我一点不傻！”

“……”

记忆中的少女形象，和眼前的苏小玉逐渐重合。

一直都只有她，关心自己累不累。

苏小玉没有多说什么，慢慢走到杨沉的身前。

给了他一个拥抱。

嗅着少女淡淡的发香，杨沉得到了久违的安宁。

两个就这样抱着，彼此慰藉。

苏小玉能够感受到杨沉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杨沉做的。

杨沉也很需要这个拥抱。

苏小玉眼中，密密麻麻的数字代码一闪而逝。

自从上次碎片复苏，她与杨沉见面谈论过后，「碎片」复苏的频率，就越来越频繁。

杨沉带她见了傻妞。

那个真人模式下，与自己很像的智能生命。

也就是在那一刻，杨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傻妞的「灵性」完全不符合高维智能生命的标准。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ai在努力的模仿「生灵」，即便再像也终究不是「生灵」，缺少属于生命最关键的「灵性」！

这个疑问，一直埋藏在杨沉心里。

直到那一天，他似乎有了答案。

生灵，可以转生。

智能生命，难道就不可以么？

智能生命的「灵性」，是真正的「核心代码」，代表无限的未来。譬如欲姬，分裂成诡异始祖后混乱无序，然合一后「灵性」回归，一切与正常生灵毫无二致。

“不管未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苏小玉紧紧搂着杨沉，脑海中回忆起一幕幕破碎的画面。

少年自尸山血海中走来，踏在一个个高维宇宙废墟之上，身后是欢呼雀跃的无尽众生。

“一直一直，永永远远。”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