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好，gg费全给你免了！”

卫琦微微一笑：“好，那我的授权费给你打个折吧！我原价也是58.8万，现在只要9万8。”

见监制脸上一阵扭曲，卫琦说：“我给你三秒钟考虑，123，算了，勉强没有幸福，我去找隔壁的《八一八狗男女》了。”

监制猝不及防，赶紧喊住她：“哎！这哪里有三秒！我要的！”

电视台平时出了名抠门，这笔节目预算还不知道怎么报销……

监制咬牙切齿地给她写了支票，不情不愿地塞她手里。

“你可真会做生意！”

播出时，那男人的脑袋就随着《泡泡浴》颇有节奏地一上一下，观众们都笑晕了。节目收视率果然急剧飙升，迅速蹿到同类第一名。

除了那咸猪手被骂臭，周舟的《泡泡浴》点歌率极速攀升，成为电台点播率最高的一首歌。

很快，香江开始流行用《泡泡浴》的歌词做梗。

不光是学生们爱说“为什么我泡了脑子，还是不想学习”，卫琦还经常听见电梯里的白领们都在开玩笑说：“哎呀，今天没泡脑子，不想做人。”

“希望我老板也能泡泡脑子。”

“劝你男人泡泡脑子吧。”

一时间，《泡泡浴》变成全港最火爆的歌。

美乐唱片公司。

老板凌先生调了三个电台，收音机还是传来周舟的歌。

他气得“啪”一下关掉了它。

他本来一心想趁圣诞帮自家歌手，混个最佳男歌手候选人的头衔，谁知卫琦家艺人的势头这么猛，他这下是完全没戏了。

美乐是全港唱片公司排名top4，眼见着三岛唱片越来越猛，分分钟就要超越他了。

他很不爽，转头跟其他唱片公司的朋友商量：“要是谁有办法让《僵尸王》提前上映，说不定周舟就不畅销了。”

身后众人都露出了微妙的笑意：“嘿嘿，你也太坏了吧！”

有人不理解追问原因，凌先生说：“这还用说吗？男主角是三届视帝，女主是何影后，还有一群老戏骨。跟他们对戏，周舟被吊打，还不现原型？”

“听说他试镜表现很好啊！”

凌先生嗤笑一声：“你也知道是试镜！就一段。”

他暗示半天，见其他人没一个人要去找电视台舒小姐，却又盼着奇迹出现。凌先生只好悄悄去了。本以为舒小姐会很难沟通，谁知他刚帮舒小姐牵线了一个赞助商，她立刻就说：“可以的，我会安排今年上！”

这也太简单了吧！

凌先生从电视台出来，都忍不住笑出声。

却不知道，舒小姐送他出去后，脸上的客气微笑就变成了毫不客气的嘲笑——

“这是个傻子吧？我本来就是要今年上的。”

卫琦这边终於接到了何监制的电话。

《僵尸王》终於完成了剪辑！

何监制也忍不住激动：“你绝对想不到，台里看了成片，非常欣赏，给的档期比原来还要好！宣传资源也加码了，给了一档宣传！”

卫琦听得也心潮澎湃的。

这下赚大了！

电视台效率比她想象中更快，就在接到电话的当日晚上，宣传上线了！

空闲的gg时段全部放《僵尸王》预告！

晚上卫琦下班，已经留意到工作人员在地铁通道和电梯口工作，更换其他电视剧的海报，开始张贴《僵尸王》的海报。

到了第二天，报纸杂志丶电台也开始了轰炸式宣传。

不过，因为周舟在影视方面口碑不好，所以他一开始并不是台里宣传的重点。好歹他也是男二号，竟然不让他参与海报拍摄，气得卫琦上门找何监制吵了一架，才勉强拍下一些。

何监制本来精心准备的海报，全是男女主角的。谁知，周舟意外爆了，电视台突然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安排周舟的海报？何监制一边后悔没多拍一些，一边又庆幸最终他听了卫琦的。

卫琦搭电梯时，见到了周舟的海报。

那僵尸王从城市的废墟中走出，尸横遍野，他轻轻咧嘴，将上唇残留的血舔干净……那英俊而邪恶的脸，却让人神魂颠倒。

身边所有人都在看那些海报，一眼就留意到僵尸王，忍不住感慨。

“哇，这人好帅，这是谁啊？”

“好像是周舟。”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