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王瞎子身边还有白玉这样的徒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办事稳重又谨慎。目前水灾没来,蛇祸倒是来了。用玄门的行话就是‘龙王清路’,蛟走蛇随,必须把蛇引离天梯巷,甚至引到更荒无人烟的地方。它们再给蛟清道开路,所经之地,必然成灾。听柳相说白玉手中的东西不够用,找到他求助,说明来意后柳相派了两个人和他一起。面对成百上千的蛇群,小伙子表现的临危不乱,稳扎稳打的操作着每一步。柳相还不忘调侃我,“行啊!房子被你占了,还挖到这么个宝贝。”我看向聚仙楼被拆掉的牌匾,周围的木梁都被他们损坏了。“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可不是给我做事的,那些人闹了多久离开的?”“你说王瞎子那些徒弟?”“嗯。最后金子被谁拿走了?”柳相冷笑,“爬高摘金掉下来两个,摔断了腿。还有几个抢金打架,打得半死不活。聚字掉下来,砸到了一个脑袋,失血过多,我瞧着要不行了…最后那点金子谁也没拿走。”我附和着笑笑,“果然,人别太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给你,你也拿不稳。”他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你真想好了?”我侧过身与他对视,“想好什么?”“你想好要留在天梯巷?”他这话,一语双关。他在问我此时是不是要与天梯巷共存亡,也在问我,日后是不是要在天梯巷自立门户。无论是什么,我的答案都是,“想好了。”“我不是谁温室里的玫瑰,带着精致的刺,却经不起半分风雨,连叶片的水露都要被小心翼翼的擦拭。我要做石缝里钻出的野草,经得起踩踏、经得起干旱,哪怕被野火灼焦根系,也能在春风里重新抽出新芽。我更不想做花房里捧着恒温喷雾滋养的兰花,连呼吸都要计算湿度。我想做悬崖边的松柏,经得起暴雪压枝、经得起狂风吹折,哪怕根须啃食着岩缝里的薄土,也要把枝干伸向雷霆碾过的天空。所以,别小看我,更别担心我,好吗?”-届时四象地都会受到牵连,你认为现在还跑得掉吗?”我们从家到天梯巷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开车加上步行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到。在这样的危难的条件,除了积极面对,别无他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听后显得有气无力,“竟然连三爷也没有办法吗?”我垂下眼眸,看向手腕上墨色的手镯盖住的红线,无奈道:“他…他那边什么情况,目前我还不清楚。我总是潜意识里把他想的很强大,堪比神明,只要有他在,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可今天早晨他离开时,我却突然很害怕。我竟也忘了,他如今也只是一副肉体凡胎的身躯。连神都会伤会死,何况他现在是这样的情况。我想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至于能做到何等程度我不知道,我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不让他一个人去战斗。”霁月拉过我的手,满眼坚定道:“三爷虽是肉体凡胎,可他在做的事情,可不是肉体凡胎可以做到的。阿符,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只要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一切困难都会过去的。”“好。”*我从没想过王瞎子身边还有白玉这样的徒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办事稳重又谨慎。目前水灾没来,蛇祸倒是来了。用玄门的行话就是‘龙王清路’,蛟走蛇随,必须把蛇引离天梯巷,甚至引到更荒无人烟的地方。它们再给蛟清道开路,所经之地,必然成灾。听柳相说白玉手中的东西不够用,找到他求助,说明来意后柳相派了两个人和他一起。面对成百上千的蛇群,小伙子表现的临危不乱,稳扎稳打的操作着每一步。柳相还不忘调侃我,“行啊!房子被你占了,还挖到这么个宝贝。”我看向聚仙楼被拆掉的牌匾,周围的木梁都被他们损坏了。“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可不是给我做事的,那些人闹了多久离开的?”“你说王瞎子那些徒弟?”“嗯。最后金子被谁拿走了?”柳相冷笑,“爬高摘金掉下来两个,摔断了腿。还有几个抢金打架,打得半死不活。聚字掉下来,砸到了一个脑袋,失血过多,我瞧着要不行了…最后那点金子谁也没拿走。”我附和着笑笑,“果然,人别太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给你,你也拿不稳。”他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你真想